第(2/3)页 察觉到霍靳琛饶有兴味的眼神,忙弯下腰,猫着身子又蹿回了洗手间,隔着门板说:“你先看回电视,我马上就洗好了。” 洗手间里响起簌簌水声,霍靳琛好笑的望着玄关的方向,伸手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深邃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头,看到她用了一只喝完的矿泉水瓶子,接了清水,将那株山杏插在瓶里养着。 因为霍靳琛在门外,七月只来得及将头发吹个半干,就出来了。 察觉到他的视线,七月也朝床头看去,脸蓦的红透。 他一定很得意吧?随手折的一枝花,被她这样小心翼翼的保存。 霍靳琛见她洗完,起身朝她走去,温热的身躯贴着她,将她一同拉到床沿坐下。 “这么喜欢,当初送你那篮纸花,怎么还生气?” 他的嗓音离得很近,贴着七月的耳根,有些酥麻。 七月的心脏怦怦跳,小声说:“花是送我的,你的美意却是给那小女孩的,我有什么可高兴?” 男人的臂膀随即将她圈住,属于男人的气息漫天而来,她感觉的到他胸口滚烫贲张的肌肉,虬劲有力的手臂,以及,温热的薄唇喷洒在她耳根的湿热。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那个小女孩的醋?” 七月回头,逡及落入男人深邃专注的黑眸。不同于以往的戏谑,如同夜色下平静的大海,将她深深包裹,七月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有一种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缓缓的流动。 当他压下来时,七月往侧躲了躲,小声问:“连、连笙……回去了吗?” 斜开的睡衣肩领,露出大片白皙姣好的皮肤。黑色长发半干未干,如冰凉的绸缎滑过他指间。 “嗯……回去了,你二婶给他开的门。”他边说,边自顾自的吻进她颈窝。 七月听了稍稍放心,随即感觉到一阵轻痒。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清新和湿意,霍靳琛很陶醉的一路从肩颈吻到她的耳根。舌尖卷着她的耳垂,用一种特有的沙哑低迷的嗓音问:“怎么,还在跟家里人闹别扭?” 七月被他搅得神思混乱,杏眼呆滞,像是要溢出水来,半晌才意识到他问什么,若有若无的点了下头。 “你呢?你为什么不跟家里人住在美国?” 七月以为他会回答明爵这边有生意,不能丢。谁知他戏谑般勾起唇:“我怕老头被我气得夭寿。我可是很爱他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