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四减一等于三-《从酋长到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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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根小木棒上都绑上一根绳索,然后用在一根横木上栓上了三十根绳索,伸直后和木棒上绑着的绳索平行。

    这六十根绳索,陈健称为纬线。

    然后又让榆钱儿拿了一根长长的绳索,称之为经线。

    所谓织布,就是经纬线交织在一起的过程。

    将横木向上一抬,越过固定的那三十根纬线,让榆钱儿将经线从分成两层的纬线中穿过去,然后再将横木下降。

    这样往复,经线和纬线交织在一起,奇数次的经线在固定的那三十根纬线的上面、不固定的那三十根的下面偶数次的经线在固定的那三十根纬线的下面、不固定的三十根的上面。

    简单的十字经纬很快出现,只是速度很慢。他知道如何做却不熟练,榆钱儿则是根本不懂,只是随着学。

    女人对这种重复性极高的劳动有天生优势,所以作为男人的陈健在折腾了一会后心情便开始焦躁。

    这不能算是织布机,但却多少有了雏形和原理,至于怎么改进那就是女人的事了。

    完整的织布过程,无非就是将纤维拧成线,然后经纬相交。不管是亚麻、丝绸、棉花还是棕榈,万变不离其宗。

    所改变的,无非是怎么更快更细更好地拧成线、怎么从三个人用手到一个人手脚并用的经纬相交而已。

    族人们看的眼晕,顿觉神奇的不行,那些搓好的绳索居然固定在一起,形成了兽皮一样的东西。

    陈健忍着焦躁,和榆钱儿配合着,两人越来越熟练,穿梭的经线不断靠近纬线的尽头,忙了一上午,总算是完成了部落的第一片布。

    比之后代的麻袋片儿都不如,指头粗细的绳索、拇指大小的缝隙,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不该露的地方很快就可以晒出健康小麦色马赛克

    粗陋的纤维,不规则的经纬缝隙,颇有前世手工奢侈品的情调。

    榆钱儿拿着这片两米多长的布,高兴的不得了,越发相信自己的哥哥一定是受到了祖先的指引,咭咭格格地拿给老祖母看。

    陈健看不上眼,族人们却纷纷拿在手里摩挲,终于学着陈健的样子,三四个人一组,开始用最简易的手工织布机来编织这些东西。

    下午时分,男人们总算是打磨好了自己的弓,陈健帮着他们上了弓弦,教他们如何拉弓射箭,不一会族人们的前臂就被弓弦抽的青紫,一个个呲牙咧嘴,却乐此不疲。

    在熟练了一阵后,男人们纷纷带着弓出去狩猎附近的鸟类,塞了牙缝还能留下羽毛做箭翎。

    简易的长弓,即便无尾羽,在十米的距离之内还是很有准头的,然而族人们各种奇怪的拉弓姿势将这个距离降到了三五米,吓得洞口的几条狼远远跑开。

    林子里是有上等的榆树的,如果有时间雕琢成弓,换上骨箭头,用来射猎大型动物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无非花些时间驯一驯弓就是。

    洞穴内,女人们也简陋地织出了几十米长的树皮纤维布,陈健用骨针将几匹布缝在一起,足有十几米长。

    然后又取来四根木头,找了几匹布用骨针缝在木头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筛子。

    剩下的纤维布,陈健顺手一折,将两端用骨针随意地织上,做了个手工纤维提包,童心忽起,用木炭在上面画了个的标志。

    女人们也都学着他用骨针缝制出了自己的小手提包,以往采集野果的时候,都是用手抓着,或者用兽皮兜着,这手工小提包可要方便的多。

    一切准备就绪,叫上洞里的女人们,朝着山下的小河走去。

    回头一看,陈健差点笑出来。

    一群姨妈表姐们,穿着兽皮,背着单肩手工纯天然纤维包,很有后现代时装的艺术气息。

    可惜这不是台走秀,而是为了生存的捕猎。

    山下有一条七八米宽的河,水自然很清澈,也不算深,里面的鱼很多。

    榆钱儿背着陈健的手工包,几个人一起提着那十几米厂的纤维布,还有那个小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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