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了一个意思: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是外地来的土包子吧? “我哪里闹事了?”李永生听得大怒,“我吃饭吃得好好的,就被人打,你说是我闹事?” 中年人看一眼那几位,然后又看他一眼,眼神变得不那么冰冷,这种场面,谁是谁非,一眼就看得出大概情况来。 当然,他也不会完全相信李永生的话,于是一皱眉,将语气放得缓和了一点,“本地还是外地的,有路引吗?” 李永生拿出了朝阳大修堂的铭牌,那几位也摸出了身份凭证,非常配合。 一个年轻的红箍看到他的铭牌,惊喜地叫一声,“咦,你居然是朝阳大修堂的?我是京城刑捕专修院的。” 合着这三位是大典活动的自愿支持者,因为庆典即将来临,京城需要大量的人手维护治安,就四下找寻可靠的自愿支持者。 本修院就是大量自愿者的来源之一,这年轻红箍身在的京城刑捕专修院,在中土刑捕专修院……位列第九,看到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就是看到了学霸的感觉。 李永生见他挺高兴,心情也没由来好了起来——并不是每一个学渣,都会痛恨学霸。 所以他笑着低声回答,“其实我是博本院的,在大修堂插班。” “我也是外地的,”年轻红箍越发地高兴了,高兴对方没架子,跟自己不见外,“博本院也很不错啊。” 他俩嘀咕的时间,那俩红箍就检查完了其他人的身份,打算带人走。 年轻红箍不满意了,“张哥,总得先问清楚谁先动的手吧?” “阿宾你别多事,”中年红箍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咱只管拿人,问案子不归咱管!” “这是我学弟,”阿宾也不高兴了,“这窗户都被打烂了,总有人知道谁先动手吧?” 中年红箍拿他也没办法,大家都是临时的志愿者,于是下巴微微一扬——你问吧。 结果倒好,没一个人出来作证,连酒家的小二都摆手,表示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至于窗棂,他只知道是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撞的——也许是被人推上去的,但是真没看清楚。 没办法,不是大家没有正义感,也不仅仅因为李永生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地赖子就在附近讨生活,只要有人敢作证,回头家里就会出事。 酒家在这里开店,更怕地赖子找麻烦。 想一想李永生在博本的遭遇就知道了,以其观风使之尊,面对地赖子的挑衅,也一度束手束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年轻的红箍阿宾见状,顿时恼了,“分开问,分开问,倒不信没人敢说实话了!”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众人没了顾忌,绝对会有人说实话。 “够了,你有完没完?”中年红箍张哥厉喝一声,“阿宾,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自愿者只能将人带到捕房去处理,他们其实不具备现场处置的权力。 于是,一干人就被押向城南捕房——五道坊在城西南,归城南捕房管。 不过他们最后押解的地方,是露天大院,院子里或坐或站了三四百人,周围有十来名红箍手执刀枪戒备着。 这些都是最近捣乱的家伙,犯的事儿也不重,真要严重的话,甄别之后,早就被送去别的地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