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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列安娜看着我，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点请求的眼神，我叹了口气，跟瓦列安娜说，如果我说我现在就需要你呢？非常需要你，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你这番话来的太快，我没有反应的余地。”

    她叹了口气，眉头紧蹙。

    “要不然，你让我想想吧，明天不是要去华盛顿吗？到了华盛顿我再答复你，可以吗？顺便这两天，你也可以跟你的合作伙伴商量商量对策，如果找到别的办法，就不用我帮你了，不是吗？”

    我知道这件事也不能逼得太紧，就跟瓦列安娜说可以，我等你到华盛顿。你好好想想吧，其实克格勃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瓦列安娜小姐，我是很希望你能留在身边帮我的，我很需要你。

    “赵，你劝我离开克格勃，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会就是为了想让我在你身边帮你吧？”

    她笑着问我，我说这只是我的私心，谁都有私心，不是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那也无所谓，咱们是好朋友，能看见你过的开心，我也开心。

    她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等到华盛顿之后我再回复你。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去华盛顿呢，美国的首府，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说着，瓦列安娜走向窗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景色。我也走过去，站在她身边，跟她说华盛顿没什么的，有时间你可以去北京，北京才是真正的文化古都，华盛顿这个只有两三百年历史的城市，跟北京是没法比的。

    “你忘记了吗？我在北京上大学，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她回过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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