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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行了，你先别打扰史密斯，我看他现在的情况，那边事情也很多。既然史密斯选择你比利当下一任的家长，那你就有为他排忧解难的义务，什么事情都找他，这怎么可以？

    “可我根本没有调动CIA的权利，他们不会听我的，就算调查出来了，我也根本没办法处理。”

    比利唉声叹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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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根本没办法调查他们，他们是CIA，最精英的情报人员，反侦察能力一定非常强，你说呢？”

    他看着我问，我说那无所谓，你现在给史密斯打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然后跟他说你可以解决。这边，我会把克格勃的人叫来协助调查，谁说CIA才是最精英的？我觉得克格勃，跟CIA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太好吧？CIA，跟克格勃那可是死对头，你让克格勃的人调查CIA？那我们的机密不是全都泄露出去了？”

    比利皱着眉头，我说那也没办法，CIA的人已经没办法信任了，你能让CIA自己调查CIA？这不是开玩笑吗。放心吧，我只会找瓦列安娜，她你还信不过么？而且她也是很有能力的。

    “那好吧，我现在跟老大汇报一下情况，如果他同意，那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比利就拿着电话给史密斯打过去了，他是去洗手间打的，所以我听不到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其实我说找瓦列安娜过来，也是有私心的，我想借着这件事情跟瓦列安娜说一件事。因为她前一段时间就说想要退出了，我想给她一个契机，这件事情就是个契机。

    没过多久，比利过来找我了，说可以，老大同意你找克格勃的人来了。但老大有一个要求，不能让克格勃的人接触到机密，否则，老大的底牌就全都泄露了。

    我说当然没问题，你等我，我现在就给瓦列安娜打电话。然后我也去卫生间打了一个，那时候好像是俄罗斯的白天，瓦列安娜还没睡，很快就把电话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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