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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不过我还想问秦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你是相师，也是风水师，可以看别人的命运，可以更改别人的命运，那么你认为什么是命运？命运为什么可以改动？为什么会有命运？”

    “不知道吧？天机协会知道，他们很清楚什么是命运，所以可以自由操控命运。言尽于此，告辞。”

    秦学礼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胡狸说的话，目的是鼓动自己继续追寻天机协会的秘密。在那之后，秦学礼去上清宫求取法器，玄风道人又让自己调查“西出函谷”的秘密，将线索指向天机协会的创始人宫九天，人类近万年来唯一的风水宗师。

    之前，秦学礼还认为是巧合，但现在看来，胡狸和玄风道人一前一后，肯定有勾结。胡狸用命运本源引诱，玄风道人则拿出上品法器，令秦学礼难以拒绝。

    当然，更多的还是好奇。

    天机协会、黑暗协会、命运本源……对于立志成为风水宗师的人来说，具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吸引力。

    “上清宫，哪个专门出售风水器物的道观，我倒是在哪儿买过东西，死贵死贵的，但一个都不认识。”胡狸没想到秦学礼的思维如此跳脱，一下就想到上清宫。

    “狐狸小姐，你知不知道，风水术中有类似催眠的秘术，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真的么？”胡狸微笑，似有恃无恐。

    “看来胡狸小姐是准备嘴硬到底了？”秦学礼已经察觉到，胡狸体内有强烈的元气波动，对付这样的人，任何催眠术都不管用，哪怕是者字真言。

    “秦先生，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好奇天机协会的秘密，所以才一路跟来的。”

    “既然不肯说实话，那就算了，狐狸小姐，一路走好。”

    “秦先生等等。我跟上清宫的确有联系，但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找出天机协会的秘密。事实上，我此行更多是想帮助你。”从对方的语气中，胡狸感觉到森然的杀意，只能如实交代。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觉得我有恶意么？”胡狸反问道。

    对于秦学礼，不管是上清宫，还是胡狸本人，都没有恶意，他们只是想利用秦学礼追查天机协会的秘密。

    至于秦学礼能否达到他们的期望，正如玄风道人说的：“选择秦学礼，是缘分，能不能成功，也是缘分。”数千年来，他们选择很多像秦学礼这类人，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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