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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沮丧。好歹大家也共处过一段日子。你帮了我不少事情。虽然嘴臭了一点儿，可从来没害过我。我是挺感激你的。”陆远劝说道，他早知道这个系统有独立的意识，因此就当成对着一个人相处着。刚才激怒它。仅仅是因为陆远的恶趣味罢了，他没想过要伤害谁，尤其是帮了他不少忙的随身系统。

    “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条件，或者其它的什么设定，你知道对于系统，总有一些听起来很二的约束条件。不过放心，你的弱点，我一点儿都不想知道。我的交易很简单，你看我现在已经不大需要一个系统的存在。可是在无限次元无限宇宙之中，总有需要的。你有什么想法么？或者这么说吧，你有什么愿望么？如果能做到，我来帮忙安排。”

    【你要送我走？！不摧毁我？！我可是知道你很多秘密的……】

    “我没有秘密”，陆远坦然的拍拍手摊开。和一条生命相比，自己那些算什么秘密？“还有啊，如果你要离开，就把你珍藏的那些……知识都留下吧，你知道……粉红之书神马的。我有副脑，知识再多也没问题。”

    【骗人！你不会是想先榨干我的宝贝再干掉我吧？！】

    “是骗系统……”陆远无奈的纠正道，今天的冲击显然造成了随身系统极大的不安全感，什么话都要考虑三次。“可以签契约，由主神背书，我知道你信这个。”

    【唔……看来我错怪你了。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你想作死就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的。过去不想管，如果有未来，我，希望能够不遮掩的存在，希望能够无拘束的活着，希望能感受更多人的人生——你知道，我可以帮（操）助（纵）他们走向成功、弥（玩）补（弄）宿主的人生缺憾……】

    “你做上线怎么样？”陆远两眼放光的建议着，刚才的想法越来越清晰，“就像传销那样。你可以分裂出子系统，让每个子系统将经历的人生都传递给你。这样你即安全，又能达到目标。我负责将你的子系统复制成千上万份做下线，投进无数的世界中去，被更多的人使用，这样能做到么？”

    【当！当然！当然能做到！真的能这样么？！真的么？！这……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只需要在分身的系统运行良好之后，将那个世界的坐标发给我就可以了。”陆远图穷匕现的建议道，至于随身系统怎么和自己的子系统联系，两者之间主从关系，怎么分工等等。陆远才不关注。

    【你的想法很有趣，我也很想做，可我无法发坐标给你，世界也无法用坐标来描述。】

    “那你能联系到艾罗娜么？”

    【她能控制我的一切，当然能联系我，也有我联系她的方法。】

    “那就成了，只要艾罗娜知道。那么那个世界就跑不掉了。”娜娜现在钓鱼钩上来的世界，都掌握了坐标。

    【虽然在你身上这么久，可我并不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难道你的终极目标是要入侵那些世界？占领？摧毁？献祭？奴役？】

    “就像你说的，大家一起这么久，你看我像是那么勤奋工作的人么？放心啦。”陆远安慰道，他只是觉得这样会很有意思，而且也要为娜娜将来准备更多的规则出产世界。

    入侵？谁有那个米国时间？！

    【那么，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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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金黄色半透明的大书，从陆远的身体内浮现出来，“随身系统”第一次展现了他本体的样子。

    于是两“人”进行了史上最邪恶交易的第一步——签订契约之后。“随身系统”将存储的知识彻底传导给陆远。陆远则把几十种常见的取得宿主信任的办法；还有艾珂雪研究的。生物脑可以使用各种能源之间互相转化的办法传授给“随身系统”。

    之后的几天里，在艾罗娜的帮助下，陆远将“随身系统”复制了上千万份，并将这些“副本”丢进了时空乱流中去。让它们随着时间的风向无限的世界吹拂。它们有的直接被时空风暴摧毁，有的困在时空间隙中永远都出不去，可是还是有一小部分幸运的落入物质世界，存活了下来，并顺利同化成了该世界的一部分。

    这些子系统各自都变成了截然不同的面貌。

    落到了科技社会，它可能成了一台学习机、眼镜、电脑或者小霸王游戏机？——如果宿主是一名吊车尾学生，它可以灌注知识，帮你取得学霸般的成绩；如果宿主是一名毫无天赋的运动员，它能设计最优化的训练。轻易的让你成为场上明星，引领世界；即使宿主本身就是高帅富，原本就过着极尽奢华、广开后宫的生活。它也能有着吸引宿主的办法：或者让你过上阴影里的杀手、刺客的刺激生活；或者成为医疗圣手，重振中医于世界；或者藏在世界的背后操控天下、或者走上反逆的道路败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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