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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从事这一行的燕子，一个刚从农村里出来的小姑娘，穿着土里土气的，站在中海满是摩天大楼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一口川味浓重的普通话，怯生生的伸手拦住路人，问：“请问，你需要洗面奶么？”

    这样的推销，自然大多以失败告终，而在中海那个面条都至少十五块钱一碗的城市里，燕子还得租房，还得付水电费。

    一碗青菜面条，对于那时的燕子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大多数时间，她都是一块五毛钱一包的袋装方便面来解决一日三餐。

    毛玥大二那年寒假再见到燕子时，她曾经红润美丽的面颊变的苍白无比，曾经如云的秀几乎掉光了，带着一顶假来遮掩。

    这是毛玥心底一直的一个痛，但就是那时的燕子，跟毛玥说起来这些时也云淡风轻，还悄悄问毛玥，读大学钱够花不，还把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一点钱分给毛玥。

    这两年燕子跟毛玥在网上聊天时，说起近况已经好了很多很多。还是做销售，但是已经转为纺织品的进出口贸易方面的销售，只需要在网络上进行，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整日在大街上风吹雨晒。

    虽然燕子一直说，她很好很好，头也全部长出来了，但是，没有能见到她本人，毛玥一直不放心。

    今年春节，燕子终于有了空闲，从中海不远万里的回到老家来过春节，比毛玥还早一天到家。从蓉城回老家的路上，毛玥就一直跟燕子聊天，得知她今天去了隔壁镇上的外婆家。

    算算时间，燕子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毛玥满怀期待的抱着郑叹往隔壁走去。

    可事实证明，毛玥确实太心急。

    这个时间正是午饭时间，燕子在外婆家吃晚饭回来至少还得一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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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天科技也一样的放假了，忙碌了很久的研究员们都在回家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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