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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玥在一旁偷笑，调侃道：“可以呀！你就这么跟他们说！”

    沈向楠白了毛玥一眼：“那他们只怕会以为是我看多了玄幻小说，自己癔症了吧。说真的，我这边研究毫无头绪，你有没有建议。”

    毛玥想了想，想到玉山，说道：“灵气，我知道在天地之间的空气中就有游荡，应该是以气体形式存在的。而玉、还有一些灵草之内的东西上，都有充足的灵气。”

    “玉么？那我去收集一点儿，作为实验器材。”沈向楠若有所思。

    毛玥摇摇头，说道：“你不会分辨玉到底有没有灵气，这样吧，我和郑叹有空的时候帮你买点儿。

    沈向楠，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来找你，是关于晨功教育的。”

    沈向楠疑惑的看着毛玥，“晨功教育？晨功的事情你做主就可以了，我不会胡乱插手的。”

    “沈向楠，我想办成全日制的学校，但是，地皮和办学资质的事情，我现在有点找不到头脑，你有这方面的渠道么？”毛玥直接问道。

    办学资质，又叫办学许可证，需要的材料包括：举办者、培养目标、办学规模、办学层次等等……

    在整个华夏，号称最难办理的证，即使晨功教育现在如火如荼，广受社会的好评，但是，毛玥依然没有把握能办下来。

    更何况，教育局里面，还有闵局长之类的，一直对毛玥严重不满。如果晨功教育的申请到了教育系统内，不知道会怎么样被刁难。

    不过，毛玥是知道沈向楠在政府内部，是有很广的人脉的，且不提他的前岳父副市长，就他自己能让王峰那么的讳莫如深，能享受蓉城高新区政府如此多的优惠政策，就已经足够说明这件事了。

    沈向楠点点头，回答道：“我这边去帮你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买玉？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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