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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具？”银魔疑惑。

    “不错！”牧童羽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某个大人物悟道的工具。”

    闻言，银魔瞳孔霎时赤红一片，隐藏在幻影面具后的脸上满是狰狞。愤怒、不敢、怨恨种种情绪充斥在银魔心底，不自觉的双手狠狠握拳，那指甲陷入了肉内犹自未觉。

    “呼……”

    “呼……”

    “呼……”

    银魔粗重喘着气，良久，艰难问道：“是何人？”

    “远超一般亘古神灵的大人物。”牧童羽沉声道，见到银魔仍然死死盯着自己，又补充道：“单凭你这些年的经历，我也仅能推测到这些。”

    “这推测，可能性有多大？”银魔木然的点了点头，转而问道。

    “可能性，多大？”牧童羽轻笑，道：“任何人，一旦陨落，就意味着彻底死亡。所谓的轮回转生，并不是生命的延续。因为，一旦转世，那新生生命体内会诞生新的意识，新的真灵。诚然，直到一定时刻，可能会觉醒前世记忆，但主宰躯体仍是今世的意识，而非前世。”

    “这些，想必你也清楚。”牧童羽看着银魔，问道。

    银魔点了点头。

    “但你却不是这样。”牧童羽深深的看了银魔一眼，说道：“你体内诅咒觉醒，你今世意识被前世记忆瞬间吞噬，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呵呵。”牧童羽轻笑，道：“这意味着你并不纯粹，前世的真灵并未消散，也就是说你前世并未真正陨落！但是，你却转生了，由此可以推断……”

    牧童羽顿了顿，冷酷的揭露道：“你的今世并不属于你，而是属于那未知的某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为了悟道而斩出一缕灵魂，让其转生。”

    “而你，便是这样的存在！”牧童羽神色冷漠，残酷道出了这一事实，未曾顾及银魔是否能够承受。

    “够了！”

    银魔双手死死抓住那头银发，面具遮掩的脸庞一片扭曲，口中发出仿若野兽一般的低吼声。

    “哈哈哈……”

    牧童羽未曾理会，而是放声大笑。

    “你……”银魔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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