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我似相识-《山海秘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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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天字一号房,有一个熟悉forest吧的人颇为称道的地方。

    那就是悬挂在天字一号房的淡红色窗帘,滚金边儿咋一听很俗气,但只要仔细看过那窗帘的人,都不会这么说的。

    因为在窗帘上有阿木亲自刺绣的一幅女子晨梳图。

    大概就是描绘在故事一个大概是山野的女子,在清晨的小溪边,梳洗的一幕。

    刺绣很有功底,自然是不提了,描的是那幅构图,真的是将一个清晨在小溪边儿梳洗的年轻女子,那种羞涩又满足的看着自己梳洗过后容貌的神态,表现的栩栩如生。

    当然,这只是据说是阿木亲自刺绣的,可没有得到过阿木本人的承认。

    所有人,包括我问起的时候,阿木都会毫无痕迹的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而如今,天字一号房的窗口上哪里还有这一帘‘著名’的窗帘?倒是窗户都被死死的钉住了,那交叉的十字木条不要太明显,告诉人们这间房间已经彻底的封闭。

    我没有看阿木,桑桑已经像一只蝴蝶般的飘向了我的后方,去招呼那个‘客人’了。

    到底是‘客人’,还是我的‘夺命人’,我的嘴角一撇,笑的有些冷,心中却是流淌过一丝说不出的感伤阿木这样封了天字一号房,果真是聪明吗?这样如果识时务的做法或许也更适合深藏不露的阿木吧?

    这样想着,我的目光看向阿木,她是知道我刚才在看那个房间的,她却只是淡淡的拢了一下自己随意披散的长,挽了起来。

    然后走向吧台之后,不是忙碌,只是翻找着什么东西。

    她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

    我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翻找出手里已经被摩挲的光亮的打火机,伴随着‘叮’的一声脆响,点燃了香烟。

    手里的打火机是我现在身上唯一的‘故物’了,用了4年的zippo,也陪伴我经历了赴死,死里逃生,到出逃到现在的过程之前,因为快没油了,所以一直没有舍得用。

    老旧的物品可以安抚伤感的内心,如今却恨不得用光了打火机里的油。

    眼前的故人不再,无声的故物留存着又怎能安慰?

    烟雾升腾,也不知道是桑桑,还是那个所谓的客人,在这个时候,把酒吧里老旧的黑胶唱机打开了,伴随着那古老的‘咕叽咕叽’的唱片摩擦声音以后,一曲子带着‘铿锵’的节奏而来。

    那一停一顿,却一声紧似一声的琵琶声,如同跳跃着刺向我的心扉,又带着说不尽的天涯苍凉,英雄末路

    竟然是一华夏的古曲《十面埋伏》。

    我该说阿木是个妙人儿?还是桑桑是妙人儿?在这个时候猜中人的心思准备好了一张老唱片,也不算什么好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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