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自私的童年-《反抗在幻想乡: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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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恩、秦恩的姐姐,还有他的母亲秦鸩都是在一母一女一儿的状态下生活着的,他们的存在和生活方式是建立在那个只存在于秦鸩记忆里的那个男人牺牲下存在的。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那个人的牺牲缔造了他们的未来,而秦恩却没意愿去改变这个未来,他仿佛彻底放弃了情感与私欲的人。
“我可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无需任何改变……他的存在未必会给我带来好处,若是复活他,他的下场估计会跟我们相同,被那个臭表子伤害……”
或者干脆的又添加了一个敌人。
秦恩不能容忍那样的变数。
温馨?幸福?不,我现在拥有的东西就是温馨,我现在很幸福,只是目前我遇到了一点点困难罢了!
这就是他的本性。
残忍,冷酷,自私、贪婪……
对失去的记忆没有任何留恋,对过去家人的存在没有任何缅怀,只是单纯的享受着现在、追逐着未来的男人。
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缅怀两个字!
“倘若说……”蓬莱山辉夜说道:“我打个比喻,假如有一天你身边的人——你的养女宇佐见莲子、博丽初代巫女、还有那个吸血鬼与狼人她们若是全都死去的话你会怎么做?”
“别搞笑了,辉夜,你忘记我的时间能力者么?倘若我不愿意……她们一个都别想死!”秦恩扬起嘴角笑道,仿佛是一只贪婪的饕鬄魔兽。
“那若她们希望自己死亡呢?”
“那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和他们拜拜了。”青年那肆无忌惮的神色顿时一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会给她们建造坟墓,然后每年的忌日我都会去给她们扫墓的。”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轻轻的、但又无比坚决的说道:“毕竟,我们是要向前看的——”
这就是秦恩的理念。
他根本不想回忆过去,所谓过去这种东西对于秦恩而言只是在和别人喝酒吹牛逼的时候说的资本,而不是束缚他的锁链。
“只是很可惜,我做的这些事说起来不太好听,嘿嘿嘿,杀掉与自己同母同父的姐姐,弑亲禽兽……哈哈,禽兽孽畜与魍魉魑魅,真是太般配了!”
医院的场景随之消失,秦恩的身体渐渐离开此时的时间轴,病房内的花朵、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身影变淡,病房瞬间变的空荡荡的。
在无人的病房内秦恩推开窗户,飒爽的从三楼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到水泥地上。
时间向着后面飞跃了,曾经在秦恩眼里有些老旧的医院被粉刷成了新的样子,街道被拓宽了一点,路上的车流比自己最初进来的时候要更多,要更加喧嚣。
一眨眼就是**年的时间过去了,城市被随之翻新,路上的行人们脸色也随之变好,身上的衣服颜色也变的多彩多样。
落地后然后在逐步的腾飞:秦恩虽然没有飞行的能力,可是他却能让自己的身体随时随地跳跃到任何一个地点上,虽然他的能力是唯心系的时间停止,不过要做到物理上的停止还是能做到的,比如说将一块‘停止了时间的空气’停止,秦恩可以毫无顾虑的踩在上面,硬度与路边的砖头没有什么区别,如此的状态自然也是无法成为人类利用的氧气,倒是能当板砖用,除此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秦恩也不需要用板砖那么1o逼的东西了,靠着这样的技术踩在空气阶梯上健步如飞,倒也能做到飞行同等的效果。
“嘿——哈!”
秦恩落脚在空中俯视着这个城市,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小广场内能听到一个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在到处都是打太极老头、跳广场舞老太太的广场角落内的一处草坪斜坡上,一个年龄**岁的女孩与另外一个小男孩拿着街边上几块钱的小木剑哼哼哈哈的互相砍着。
男孩留着一头恰到好处的短,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白牙装作凶狠的样子挥舞着剑和女孩‘对砍’,而另外一个女孩则是扎着一头爽朗的马尾短,鼻子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咋咋呼呼的喊叫着,猛攻着对面的男孩,找准空隙,抬起穿着凉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踹向男孩的小腹,男孩却是拿着木剑一挡,然后后退几步又重新冲上来进行没有任何章法的乱舞。
看上去极为凶残,但是附近却没有大人阻止,甚至还有几个带着孩子的父母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对长相相似的男孩与女孩在草坪上互殴,甚至不需要从她们的五官去分辨,光是看着他们相同的衣服就知道这俩孩子是一家人,无论是年长的萝莉还是那个倔强的正太全都穿着同样的无袖卡通背心,下面则是蓝色的宽松长裤和黑底凉鞋只是区别于体型的大小而已。
秦恩一步步的走下来,落到了草坪上。
两个小孩这种气势汹汹的‘打架’也只是看上去气势汹汹,完全不需要时间能力,光是靠着成年人的反射神经就能轻而易举的将这俩疯孩子缴械。
男孩虽然是男性可却没有优势,而作为对手的女孩却是连初潮的年龄还没有达到,正是最凶悍的时候,男孩看似毫不保留的猛攻反而让体力逐渐走到下风,猝不及防下被女孩打翻在地,女孩抓住这个机会轻而易举的打中了男孩的手腕,吃痛之下男孩松开了手中的木剑,而女孩却像猛地撞了过去将男孩撞翻在地……
女孩抱着男孩的腰将其撞翻在草坪上,她骑在了男孩的小腹上,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木剑,轻哼一声,狠狠的朝着男孩——旁边的草地扎了过去,男孩抬起头看向上方,看到了刺眼的阳光,也看到了一丝丝湿润的汗水从额头与鬓角渗透出来,沿着她小巧的脸蛋向下滑落,扎着马尾的女孩傲然的俯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孩,无声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哈哈哈!秦恩又输了!”
“这个月是第几次了?好像根本就没赢过吧?”
“还是缺乏锻炼啊!小秦恩!来阿姨家吧!阿姨请你吃肉涨涨力气!”
在旁边看戏的闲人们却是瞎起哄,这些人都是和男孩女孩一样居住在附近小区内的邻居,这幅场面早已经成为了日常。
邻居们的声音本不带恶意:也没必要对俩小孩有啥恶意,可是年幼的男孩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是泛起一阵水雾,紧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我、我又输了,还是姐姐你厉害……”男孩哽咽着,用小胳膊揉着眼睛,强颜欢笑道。
女孩却是没有理睬男孩的认输,她漠然的扫视着周围那些调笑着男孩的大人们。
“不许笑!不许嘲笑他!”骑在男孩身上的女孩举起木剑,冲着附近看戏的大人们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大人们没人气恼,他们只是收起了调笑声,关怀、敬佩、同情、羡慕、冷漠、等各种情绪化作无声的言语,注视着这对姐弟。
他们都知道这对姐妹的背景,他们都知道这对姐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那个时代,邻居与邻居之间没有那么冷漠,这让他们对各家各户的情况都很了解,但也导致了一群喜欢碎嘴的大人们。
刚出生就没了爹的孩子——
被一个单身女人拉扯大的两个孩子——
……听到大人们闲言碎语的女孩站了起来,捡起旁边的木剑丢给了自己战败的弟弟。
“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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