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罢,把手中的扫把交给了我“好了,去把院子里的落叶清扫一下吧。然后,再把桌子的灰擦擦。做完了以后,就可以回去了。” 我一听,一颗心犹如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果然,毛郎中就是毛郎中,性子总是改不了的!还以为他是真心为了我好,没想到,只不过是寻不到人帮忙清扫罢了。 “毛爷,我每天来这里就是晒草药扫地,什么时候您能教我把把脉,看面色啊?”我想了想,终是开口冲着他道。 毛郎中一听,立即跟我吹胡子瞪眼了起来“怎么?晒草药扫地委屈你了?你在我这里扫地,我不也给你医书看了吗! 你看了医书,再来看草药,不就明白哪一种草药叫什么名,作用是什么了吗?” “这……” “这什么这?还不去干活?”毛郎中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径直道“再不干活,给多少银子都不教你!” “呃……我去……” 我拉耸着脑袋,拖着扫把走了。 表面上乖巧,心底却不知把毛郎中骂了多少遍。 毛郎中方才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可他给我的医书是针灸,让我做的却是晒草药。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东西,我能懂吗? …… 我在医馆里又是扫落叶,又是擦灰,又是清洗地板。待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筋疲力尽。 “素儿,你回来了。”父亲在正厅里等我,身旁还坐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的年纪与父亲的一般大,只是看起来,要比父亲出尘潇洒。他一身的白衣,肤若血脂。 一双纤细欣长的手,此时此刻正握着白玉茶杯。 “爹爹”我唤了一声儿父亲,便把眼神继续投到了那男子身上。 父亲见我满脸的污渍,连忙笑道“瞧你跟个小花猫似的,可是那毛郎中又为难你了?” 我听言,干笑“不是为难不是为难……只要能学好医术,都是值当的!” “今日,又让你做了什么?”父亲又问。 我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晒了晒草药。” 我话音方落,那位白衣男子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再度垂下眼帘,并不曾开口说话。 父亲见此,便道“素儿,你先下去换一身衣裳,把自己打扮利索了再出来。” 我见父亲没有开口要给我引见的意思,便乖巧的先回了院子。 …… 晚膳的时候儿,父亲派人过来,说让我带上这段时日看过的医书,去月德园用膳。 月德园? 那不是一间空置的院子么? 我曾在无趣的时候儿,去过一次月德园那头。虽只是在外面看了看,却觉得这个院子甚是典雅。 当时,我倒是很想进去瞧瞧。 可身边的小厮说,父亲曾说过,这院子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随意看进入。 就连知画妹妹,也不行! 后来我因好奇,曾找到答应过一二。 人人都说这月德园是个极其神秘的地儿,以前是父亲好友所住。后来那好友游历天下去了,院子也便空了下来。 今日,父亲突然让我过去。难不成,是因为那白衣男子吗?手机用户请浏览m.aiquxs.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