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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不一样。”

    “前赤龙军参谋长，方彦！”

    楚长虹顿了顿，看着不停喘息的方彦说道：“虽然你已经离开了赤龙军这么多年，但是在你离开之前，一直是属于尹嵩一派的。”

    “你我不是同一个派系，对于你，我无法信任，因此你必须死。”

    “派系”方彦嘴角勾起一抹凄惨的苦笑，“又是因为派系。”

    “派系的斗争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比我更清楚。”楚长虹淡淡说道，“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为了这个国家？我呸！”方彦狠狠吐出一口鲜血，洒在了楚长虹的衣服上，“放你娘的狗屁！”

    他剧烈地喘着气，一字字地咬牙说道：“你们楚家，全都是一群虚伪的混账，明明只是为了自己，偏偏要扯上国家，说得好像自己有多伟大似的，去你娘的！”

    楚长虹撇了一眼身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说道：“想骂就骂吧，不管怎么样，你终将死去。”

    右手一扬，插在方彦身上的血龙黑枪剧烈一颤，旋即透胸而出，带起一蓬鲜血，落在了他的手中。

    方彦登时鲜血狂喷，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越来越冷，眼睛的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起来。

    他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

    然而不知为何，方彦竟是咧开嘴，笑了起来。

    笑声很轻很轻，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看到这一幕，楚长虹眉头微微一蹙，道：“你笑什么？”

    方彦轻声说道：“你知道十五年前，我为什么要离开赤龙军吗？”

    楚长虹漠然道：“与我何干？”

    方彦就像是没听到这句话，自顾自地说道：“血月事件中的那对姐弟，还活着，救下他们的人，就是我。”

    话音甫落，原来一脸平静的楚长虹如遭雷殛，脸色刹变，失声道：“这不可能！”

    他豁然低头，眼神凶戾地看向方彦，却蓦然一怔。

    此时此刻，方彦眸子中的神采，已经黯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就连他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

    可是他的嘴唇，仍然在微微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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