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帝-《众神眷恋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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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恋一呆,这才发现陈安正抓着长袍,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怪不得拉不动,原来安已经找到了。

    不开心的松开手,恋恋撅着嘴。

    “安欺负恋恋。”

    陈安大奇。

    “我怎么欺负你啦?”

    “安不肯多陪恋恋,就是在欺负恋恋。”

    在床上打着滚,恋恋十分的不开心。

    “不管不管,恋恋要安留下来,留下来!”

    听着耳边传来恋恋清脆的撒娇声,陈安失笑不已,果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摇摇头,也没去理会恋恋的小孩子撒娇,穿好衣服,又扣上扣子。才站起来。

    “好了,如果没睡醒,恋恋你就再睡一会,我去看看其她人醒了没有。”

    如果没醒,就顺便喊她们起来,如果醒了,那最好不过,省的麻烦。

    对了,顺便看看那些宠物饿了没有,如果饿了,就给她们准备点食物好了。

    陈安思量着,就要离开房间。

    刚刚走了两步,恋恋又喊起来。

    “安,等等。”

    “怎么了?”

    陈安停下脚步,回头,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难道又是想撒娇让他留下来?

    恋恋从床上跳下来,就光着小脚丫跑到了陈安的身边。

    “安,恋恋给你梳头吧?乱糟糟的,一点都不好看。”

    呜,这乱糟糟的头发,一点都不好看,安肯定从来不收拾。

    “这”

    陈安有些迟疑。

    恋恋见状,急忙就抱着陈安的手臂撒娇起来。

    “好不好嘛,以前都是安给恋恋梳头,这次换恋恋给安梳头好了,恋恋不是说了吗?一定会把安照顾的好好的。”

    突然想起来,从来都是她要安梳头,却一次也没有去关心过安,真是太不应该了!

    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觉看见了也没什么,所以陈安笑着应了。

    “好,那就麻烦恋恋了。”

    “嗯!”

    用力的点点头,恋恋就把陈安扶到房间梳妆台的椅子上坐好,又从梳妆台上拿起自己过去梳头的梳子,认真的给陈安梳起他那一头颜色苍白,手感就好像干枯的野草一般粗糙的长发。

    梳了一会,恋恋发现陈安的头发十分的干燥,头发的分叉也是十分的多,一点也不像正常人所该有的头发。

    摸着他干枯的白发,她泪汪汪的。

    “安,你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过去陈安陪她玩的时候也摸过,完全不会这样的。

    陈安一脸的无所谓,语气很是平淡。

    “这没什么,只是一点小毛病,反正我是一个大男人,头发好不好对我不是很重要。”

    似乎感觉到了恋恋的异样,陈安笑起来。

    “要是恋恋,才会让人心疼呢。”

    恋恋梳头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有点快。

    停下梳头,恋恋忍不住捂了捂胸口,那激烈的心跳,让她的脸似乎也红了起来。

    语气非常的奇怪,恋恋问道。

    “安会心疼恋恋吗?”

    问出这个问题,恋恋就一脸紧张的看着陈安。

    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好让人忐忑呢。

    陈安现在就是个睁眼瞎,根本看不到恋恋捂胸脸红的可爱样子,虽然觉得恋恋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笑眯眯的道。

    “当然啦,恋恋这么可爱,谁都会心疼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嘻嘻,恋恋只要安心疼就好了。”

    恋恋听到这个答案,笑的十分灿烂。

    陈安忽然想到了觉,他笑出声。

    “呵,恋恋,你这话要是被小五听到,她一定会哭的。”

    就好像蕾米,要是芙兰敢当着她的面说这话,她一定会欲哭无泪的躲起来,然后画一天的圈圈诅咒他的。

    “唔,那也要姐姐心疼好了,”

    恋恋似乎也想到了这个画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急忙补充了一句。

    陈安微笑不语。

    这话要是被觉听到,她哭的会更伤心的。

    “嗯,好了。”

    又过了一会,恋恋帮陈安梳好了头发,放下了头梳,又退回陈安的身后认真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哦,是吗?真是谢谢恋恋了。”

    陈安说着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头发,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郁闷的撇撇嘴,他就准备站起来。

    恋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双手搂着他的肩膀,身体压着陈安的背,又把他摁回了椅子上。

    她侧着脸看着陈安,轻声道。

    “安”

    陈安被恋恋摁着,动弹不得,顿时奇怪起来。

    “又怎么了?”

    不是已经梳好了,怎么不让他走啊。

    天真的小脸蛋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恋恋的声音非常的轻,她有些期待的道。

    “以后恋恋,恋恋天天给安梳头好不好?”

    陈安一愣,答应了。

    “好啊,不过可不能天天一起睡,要不然小五一定会抓狂的。”

    还是那句话,拿着棍子,打死为止!

    “嗯。安”

    恋恋答应了,她有些欲言又止,胸口的大眼睛无意识的蹭着陈安的脸,半饷,就在陈安有些受不了那眼睛的磨蹭想笑出声时,恋恋才道。

    “你喜欢恋恋吗?”

    奇怪,奇怪,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奇怪,奇怪,为什么脸感觉这么烫?恋恋的身体紧绷,心里对于陈安接下来的回答十分的紧张。

    陈安没有犹豫,干脆的回答了。

    “喜欢。”

    恋恋这么可爱,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啊。

    “真的吗?”

    恋恋紧绷的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软绵绵的靠着陈安的背,心也好像浸在蜜一样,又热又甜。

    “当然,恋恋这么可爱,谁看了都会喜欢”

    “恋恋不要别人喜欢。”

    恋恋忽然打断了陈安的话,娇滴滴的声音,语气却有些蛮横。

    “好,好。”

    陈安没辙,只得顺着恋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恋恋很奇怪啊。

    不过看不到,实在不清楚恋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尽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安”

    恋恋又喊起了陈安的名字,呼吸撒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又”

    陈安无奈的侧头,正想开口问恋恋到底还有什么事时,嘴唇传来的温热和清香让他闭上了嘴。

    急忙扭头,把自己的嘴唇和恋恋的分开,陈安有些生气。

    “恋恋,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不是亲脸,性质完全不一样!

    搂着陈安的脖子,眼睛摇摆着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恋恋蹭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道。

    “这是礼物哦,因为安的回答让恋恋很满意呢。”

    恋恋天真的语气和亲近的举动,顿时就让陈安的质问的话语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都多大的女孩子啦,怎么还这么天真?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做礼物的吗?

    心中猛叹气,陈安劝道。

    “唉,恋恋,以后可不许这么干,你可是大女孩了,这种事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行做。”

    他可不认为单纯天真,心里完全装不下东西的恋恋能知道什么是爱情,更不认为恋恋对他有这种奇怪的玩意。

    恋恋非常天真的道。

    “恋恋喜欢安啊。”

    “我不是说这种喜欢算了,算了,你这么马虎,说了肯定会忘,只要记得,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明白吗?”

    陈安听到恋恋的话,叹气叹的更厉害了。

    就知道恋恋搞不清楚,喜欢和爱情可完全是两码事啊!

    他想告诉恋恋这种分别,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恋恋这种性格,根本就记不住东西,最后他只能摇头告诫了句,就没说话了。

    亲热的蹭着陈安,恋恋信誓旦旦的保证起来。

    “嗯,以后除了安,恋恋谁也不亲。”

    陈安“”

    糟糕,恋恋是不是理解错误了?他也不能亲啊!

    “帝,现在是什么时候?天还没亮吧?叫我有什么事吗?”

    铃仙困倦的打着哈欠,长耳朵有气无力的垂在头上,她看着坐在被窝旁边的帝有些不满。

    “还有你昨晚跑到哪去了?昨天的事还没有完呢!”

    昨天被她跑了,还让她找了大半个晚上,今天可得好好的教训一下才行。

    “那种小事别去啰嗦了。”

    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语气粗暴的打断了铃仙,指着她被褥旁的那副平光眼镜,问道。

    “这是哪里来的?”

    铃仙一愣,耳朵猛的一竖,困倦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急忙将那眼镜抓起来护在了怀里,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帝,其中满是警惕的色彩。

    “你问这个想干嘛?告诉你,其他事我还能原谅你,可你要是敢打我眼镜的主意,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铃仙很珍惜这副平光眼镜,因为有了这眼镜,她去人里就不用再畏畏缩缩,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而且,很重要,没错,这副眼镜很重要!

    而帝,这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连师匠的药都敢去偷,想来偷她的眼镜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和心虚的。

    “我对你的眼镜没兴趣。”

    不耐烦的打断铃仙的恐吓,帝的表情有些阴沉。

    “回答我的问题,这眼镜你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哎?”

    帝的话让铃仙放松下来,只要不是打她眼镜的主意就没问题。

    虽然感觉帝有些奇怪,但铃仙也没去多想,只是嘟起半边脸颊,睁着大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半饷才纳闷的道。

    “我忘了。”

    不去认真思考还没注意,现在一认真回忆却发现根本没有这眼镜的记忆,只是不知不觉就带在了身边。

    抖了抖耳朵,铃仙的表情有些疑惑,不确定的道。

    “不过,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大概是吧。”

    “半年前?果然如此吗?”

    虽然对于铃仙的回答有些失望,但帝也总算是确定了什么,拿起放在脚边的本子,自言自语的起身就走了。

    “喂,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嘛!”

    看着帝离开却连门也不关,铃仙十分的不满,寒风从打开的门呼的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光着脚丫去把门给拉上,然后钻回被窝就想继续睡觉。

    昨天找帝找了大半个晚上,她才睡的没多久呢。

    就在铃仙把眼镜在被褥头放好准备继续睡觉时,她忽然一个激灵。

    不对,帝刚才的样子太奇怪了,她不会是骗自己,想等自己放松的时候再来偷自己的眼镜吧?

    一想到这里,铃仙觉得以帝狡猾的性格,这种事十分可能发生。

    于是呼的一下,铃仙就从被窝里翻起来,在房间找能安心藏东西的地方。

    左藏一下,右放一下,却总是不放心,像师匠藏药那么隐蔽的地方,帝都能找的到,她的房间这么帝不用一下就能找到的。

    于是,铃仙在房间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把眼镜藏到她值得放心的地方了。

    这个地方,就是帝找得到,也绝对偷不走的,因为只要她一动东西,铃仙就能马上发现。

    这个地方就是她自己的胸口!

    就在铃仙终于放下心准备继续睡觉,她发现,天亮了。

    也就是说,她该起来了。

    “呜,这是什么事嘛”

    郁闷的铃仙嘀嘀咕咕的,却还是换好衣裳,准备新一天的工作了。

    帝并没有像铃仙所担心的那样,是以退为进打她眼镜的主意。

    事实上也正如帝所说,她关心的只有那个问题。对于铃仙的眼镜根本没兴趣。

    而在离开了铃仙的房间后,帝就离开了永远亭,离开了迷途竹林,前往了红魔馆。

    走在路上,借着微亮晨光,帝又打开了昨晚挖出来的本子看了起来。

    虽然已经看了几遍,但她还是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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