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虐恋-《女帝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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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关着一只妖兽,在醉春山的效用下,渐渐觉醒……

    一开始被她戳-中肩头,可能只是一时的疏忽,可后来,歌舒瑾回过神来,也并不回手,甚至一动都不动,就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很舒服的感觉。

    她一共说了三十九次。

    渣。

    不过,她的呼吸可真是绵长,下次再吻她的时候,可以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了。

    他睁着眼睛,看着她双目赤红,气急败坏,恼凶成怒的样子。

    真是个丑丫头。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其实他的小名叫作“猹”。

    阿猹。

    她弄错了,他不是渣。

    玉枕被砸碎了,她就小兽一样扑到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咬他耳朵。

    咬耳朵,她的必杀技么?

    他就曾看过她活活咬掉一个打手的耳朵。

    歌舒瑾忽然环住阿狸的腰,轻声道:“狸儿,不许咬人。”

    狸儿,那人似乎是这么叫她的。

    果然有效。狂暴的小山狸松开咬住他耳朵的牙齿,捧着他的脸,歪头望他。

    眸中猩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像是在辨认。

    “狸儿,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了,我有天下最强的兵,最壮的马,连主上都要看我的脸色行事。狸儿不需要去咬那些下贱之人的耳朵了,”他抱着她,温柔地抚慰,“踩碎包子的人,我已经把他们都剁碎,做成包子喂狗了。”他没有骗她,那些人,他看着他们被剁碎了。

    手放在她腋下,像举小娃娃一样,轻轻托起:“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了。”

    “阿胡?”他看到她眼底猩红褪去,小手抚上他的胸口。很乖巧,很听话的模样。

    可旋即,他胸前便是一疼。

    小丫头在他胸前樱红上狠咬了一口。

    他低头看……她可真是牙尖嘴利,小尖儿被咬掉了一半……

    一场本该旖旎缱绻的春事,被他们做得如此喧嚣暴力,鲜血淋漓,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他拢了衣襟,捏她那苦大仇深的包子脸:“狸儿,怎么又咬我?”

    “因为你坏!”她大哭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哭,“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世上,让我被你弟弟欺负,被人渣渣渣渣渣渣渣……渣瑾欺负……你坏,你比他们都坏……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呜呜呜……”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哭,她的眼泪落在脖颈上,热辣辣的。

    她哭了好久,久到濡湿了他整个衣襟,而他只是默默地听她呜呜咽咽地哭,愤愤地说渣渣渣渣渣渣……渣。

    忽地,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阿胡,你把他们都剁碎吧!不行,微之不行……”她低头思索片刻,又抬头道,“那把人渣瑾剁碎!喂猪狗吃!不行,不行,”她又摇头,“在那之前,我要把棋子都塞到他嘴里!”

    她说的棋子儿,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

    学着那人的样子,捏她的鼻尖儿:“小坏蛋,这么记仇?”

    小山狸不解地问:“他欺负我,我为什么不能记着?他对我的坏,我统统记在心里,他打过我两巴掌,打掉一颗牙,抽了三十六鞭子,滴了十二滴蜡油,悬在梁上挂了整整两天,塞过一个棋子儿,按在水里吃下无数口水,今天还卸了我的右肩,给我下肮脏的药!他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啊!”

    清风雪下,月色无暇。

    他的手停在她脸颊边,像是被风雪冻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是啊,自己怎么不去死啊?

    因为就在他想去死的时候,小仙女拉着他的手,将他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他在悬崖边上站了站,想了想。

    他不要死,他比谁都想活,没看到该死的人死,他怎么可以死?

    只是,很快,司马元就死了。

    还不等他杀她。她就死了。

    他又站回到了悬崖边,是不是该死的时候到了?

    然后她的出现,又让他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他的仇恨重新有了倾注的地方。

    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歌舒瑾说:“那他对你,还真是很坏。”

    “阿胡!”她忽然一脸惊喜地叫起来,“阿胡,我给你看小白兔,你走了四年,我一直在很用心地养它们。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脑袋还真是跳跃得很快。如此活蹦乱跳的,哪里有伤心的样子,刚才就不该顺手接好她的胳膊。

    他刚想告诉她,今天很晚了,就不去她家里看小白兔了。可是,她自己风驰电掣地脱了中衣,只穿薄薄的小衣,捧着胸前两颗圆圆的凑到他面前是做什么……

    “狸儿,别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歌舒瑾只觉得要是那个人的话,便会这样讲。

    尴尬的,无奈的,宠溺的。

    他完全入戏了。

    他向后躲,她不依不饶地粘过来:“你不喜欢它们么?小兔纸很乖,很可爱的,你摸摸它们吧,摸摸就会喜欢的。”

    她醉得口齿不清,小兔纸,小兔纸地叫。

    “摸摸嘛。”她委屈地,托着露在小衣外的小半个圆圆的。她的手真小,小到根本托不住那两只活蹦乱跳的肥兔子。

    “乖乖的,别闹。”他流汗了,莫名其妙地,满头大汗。

    她在他腰间蹭啊蹭,摇啊摇,扭啊扭,挤啊挤,推啊推,磨啊磨。

    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落,他不住地抹汗,却又不住地落。

    他也曾年少怀-春,知慕少艾,也曾想娶这世上最美的姑娘。

    可被司马元囚禁之后,他便再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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