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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他又恢复了正常，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迷糊了一下！”

    哎呀，真是要了亲命了！

    这么时好时坏，一会阴一会阳的，谁受得了啊？

    黄姐趁着蒋明的状态比较好的时候，赶紧插了句嘴：“蒋老板啊，咱们啥都别说了，我们的行动，也算是失败了，我们失败了，你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而且，你好像也遇到麻烦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结成联盟，共同进退吧！”

    蒋明平时没怎么听见过黄姐说话，今天这么一听，觉得黄姐说起话来，竟然还有几分文绉绉的感觉。

    他问道：“老黄啊，你，你做卧底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黄姐说道：“哎，我都不好意思提啊，实不相瞒，我以前做了三四年讲师！”

    “讲师？大学老师吗？”

    “不是不是，是销售保健品的讲师！”

    哦，蒋明好像有点明白了，踏马的，说白了不就是搞传销的吗？

    怪不得听她说起话来，有一股子磅礴大气，原来，她确实是经过专业培训的，特别善于给人画大饼的讲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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