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善妒的妻子-《最后一个通灵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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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白复和花七的关系很奇妙,白复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留有余地,能让他出口伤人,必定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他兴许是真的不想让花七趟这滩浑水。

    他的言下之意,现在能全身而退的,只有花七一个人。

    矮子抽完了烟屁股,说我太矫情,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敢爱敢恨,你丫先做到敢睡敢醒!

    第二天的行程泛善可陈,沿途风景很美,只是我们都没有太多心思欣赏。

    花七的身份比较特殊,很容易让人认出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阿画给了花七一张皮,把他伪装成了一个非常普通的理工男。

    第二天下午,我们一行人就到了大理,啰嗦他们在车站和我们碰头。他们有三辆牧马人,我们分开驾驶,然后往迪庆藏区驶入。

    我和啰嗦,矮子,吴医生一辆车,一阵子不见,他们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一路无话,但是我发觉,他们手上,都带着厚手套。

    吴医生戴着一个口罩和大墨镜,脸上包裹着纱布,纱布上时不时会渗出点点脓血。看来我的九蛇真的抗不住。

    他是九相图中的脓烂相,也是最凄惨的一个。矮子是膨相,好不到哪里去。我是青相,算是还有个人样,啰嗦可能身体阳气本身比较旺,他的疤痕并没有扩大多少。

    一路上只有我和矮子闲扯了几句,高原上的低压让我不时有晕眩感,心里好像堵着一块石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一直很忐忑。

    随着天色渐暗,路上的行人和建筑越来越少,道路两旁则出现了一些玛尼堆和五彩经幡,这些玛尼堆一看就是游客堆的,没有美感可言。

    我把车窗摇下了一条缝,新鲜的空气带着雪山特有的冰冷之感迎面吹来,让我瞬间神清气爽。

    我盯着远方,那是一座座连绵而威严的山峰,日暮余辉洒在洁白的山头,宛若一个神秘的女王,轻盖红纱。

    壮阔之感,无法用言语表达。

    车一直没有停,最后我靠着车窗睡着了,被矮子摇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看到他们正在卸车,把装备往一个小木屋子里运送。

    下了车,四周全黑,几乎没有人住,只有面前的木屋里,透出暗暗黄光。

    走了进去,里面的装饰很简陋,一看就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睡袋,炊具,还有登山装备,都堆在了一角。

    环视四周,我才看见,屋子的角落里,坐着两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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