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七章 五年-《快穿之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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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乐若华看似输了,实际上也烨王和太后也没有赢;而今生,申颐自是会让他们输的彻底。

    “是有些事情。”乐若华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就好像儿时那般对自己母后的依恋,这让心中不定的太后总算是稍缓,许是想到乐若华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那么多年的情分,也不是说假,看着眼前依旧带些孩子气的皇帝,太后心中一松,破天荒的露出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若是急事,哀家倒也是打扰了。”

    是急事,十万火急。

    只是到这个份上,就算是憋死,也要憋回去这正想说的话。好在乐若华觉得,他应该不是一个人。申颐跑过来摊牌,被这样打断,估摸着肚里的邪火才更旺盛。

    这么一想心态从来都是特别好的乐若华立刻就淡定了,他笑道,“母后说的什么话。不过是儿臣好奇,问些边关事宜,怕其中牵扯一些机密,便挥退了宫人,却让母后担心了。”

    这倒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实际上太后觉得申颐这个大将军就算真的有国家大事,应该也不会找乳臭未干的小皇帝商量啊。比起他和小皇帝待一起,太后觉得看到他和那狐狸般的付然面对面喝茶更让她心惊胆战。

    “申将军见多识广,边关风景,听着让人入迷。”乐若华嘴上这样说,行为上是不客气的,“有劳申将军,以后再与朕说说那里的人土风情。”

    这便是在赶人了。

    申颐顿时就觉得一口气不上不小,好险没憋出毛病了。可是最终还是无奈地拱手告退。

    罢了,来日方长。

    乐若华可不想和他来日方长,太后也算是难得出现的时机对了回。这样想的乐若华难免殷勤了几分,让太后更加对着儿子长大的容颜有点长吁短叹。本来是气势汹汹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早就被冲散的七七八八。好歹也坐下心平气和地喝了口茶,关心了些儿子一些日常琐事,才在自己贴身大宫女的眼神示意想起自己的来意。

    “皇帝。”太后抿了口茶,看上去也在一边思考一边说话,“那付右相,你究竟是如何作响的。”

    “付然?”乐若华装作不解地歪了歪头,心里和明镜似的,知晓八成付然开始有动作了。按照付然对不能亲自对付烨王的怨念,估计这次动的也挺大的。“他是父皇亲选的右相和朕的帝师啊,他怎么了?”

    “哼,好个右相,好个帝师!”太后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气得“呯——”一声将茶盏重重放桌上,“仗着自己有先皇撑腰,不好好教你经国之道,成天管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惹得朝廷乌烟瘴气的。皇帝,这你可要好好管管。”

    “啊……”乐若华看上去有些愣怔,“付然确实是有好好教导儿臣功课,史官们对于付然的印象也是不错的样子。只是不晓母后为何会有如此一说……”

    “我儿。”太后看着自家非亲自的皇帝傻白甜的模样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自己利用这点的时候那真是恨不得你是个智障,轮到别人用了,那真是不能忍恨不得对方眼睛擦亮些。“这朝廷前面的事儿,母后怕是你太年轻,被蒙骗。前朝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有的事儿,他们就是不说。”这也不算错,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被蒙在鼓里的事直到东窗事发才让皇帝知晓。

    心中想着这太后双标的也够可以的,乐若华不动声色,特别的虚心受教,“那母后的意思是,付然是做了什么吗?”

    “可不是。”总算问到了点子上,太后说着说着竟也是愈发的理直气壮,而且光火了起来,“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总喜找你玩的明澈表兄?”

    “自是记得。”乐若华意义不明地笑笑,表兄?根本就没什么血缘关系,这样攀关系倒也不怕折寿。而且他的印象里,这个表兄可不是什么善哉,小时候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妄想欺负他不成,反而直接被自己用盘子砸了个脑袋开花。太后的姐姐家的儿子,熊孩子三个字就贯穿了他的一生,别的什么都没。“听闻表哥通过了一次省试,进入二次省试,确是不易。”

    呵呵,人家寒窗十年苦,考出了个状元,他寒窗了十年省试是个倒数,确实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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