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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嘴!”
“不松!”
“救命啊,有人咬狗啊!会得狂人症啊!”
“闭嘴!”
“不闭!”
“@#¥%&*……”
就酱,一人一狗为了脱离这流落街头的窘境还是很拼的,而作为两人口中的罪魁祸首的乔先生,现在却在医院里,与一个长相文艺的长发男子对峙——
“周尘……或者说该称呼你为阮尘?你还有脸来见周爷爷!”
乔时抱着手立在楼梯口,恰到好处的堵住了上前的道路,他微垂着眼,似乎在睥睨那楼梯下抱着个果篮的男子,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都难得的带上了几分讥诮的怒意。
而被他堵在楼梯之下的长发男子,若韩久久的在的话,定会认出,他就是在城外捎了她一程的那个“好心人”:尘哥。
阮尘、不,这里应该称之为周尘更为准确一些,他抱着一个格外精致的果篮,站在楼梯口往下几阶的地方,面容清冷,纵使处于一个被俯视的地位,面对乔时这般毫无保留的气势碾压,依旧神情平淡。
他抬头,静静的看着那个说完那句话后,就绷着一张脸,沉默的与他对峙的儿时玩伴,一上一下之间,其实对撞,犹如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如果韩久久能看到这势均力敌的一幕,定会恍然大悟:为何这一身文艺的男子能够驾驭得了那么霸道的路虎?
因为在这张斯文的面皮下,同样有着与乔时一般的猛虎之心!
“不过是理念不同而已,我只是没有走他们为我安排好的道路,为何就不敢来看我的亲生爷爷。”
终于,周尘开口,换了只手抱着果篮,那股争锋相对的气势似乎也随着这一动作滑落开去,他看着一身冷硬的乔时,身上的硝烟与疲惫未散,显然是半点没耽搁就来到了这家医院,就是为了早看周老爷子一眼。
他视线转向乔时身后,那个被一位位尽忠职守的守卫护持着的寂静通道,问:“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
“哼。”乔时显然仍是不悦,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就把抱着篮子的周尘让了上来,虽是冷硬,但依旧详尽的答道:
“急性肾衰竭,肾功能急性下降,血肌酐绝对值增加0.5mg/dl,无尿情况已经持续8小时,水、电解质和酸碱平衡……”
“停、停!”阮尘一口气打断了乔时的讲解,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说:“听不懂,直接告诉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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