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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止岚伸手抓他手上的毛巾，“我自己来。”

    沈暮之有些执拗，扣住向止岚的后脑勺，硬是要自己帮她擦。

    向止岚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去。

    他将她的脸擦干净，又拿起她的手擦着。

    “不要为那个男人哭了，不值得。”沈暮之淡淡地说句，连指缝都帮她擦干净。

    向止岚微怔，他知道她那场大哭是因为接受不了封景弦竟然是那种人？

    “你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她想起之前沈暮之常对她说封景弦不是好人。

    “他在美国就是靠着女人爬到高位，后来那个女人的老公发现了，他就被赶出公司了，我想他回国也是因为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沈暮之让人将封景弦的背景查得很清楚。

    封景弦之所以那么温柔体贴，会哄女孩子开心，全都从前前后后几十个女人身上练就出来的，所以他不屑和他比较这些。

    “你在心里笑话我真蠢是不是？”向止岚鼻尖发酸起来。

    “我没有。”沈暮之擦完她的手，抬眸看向她，认真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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