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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在一起，真的很累。还有……”南楠声音蓦地有些悲怆，“他的话，太伤人。”

    莫如音默默拥住她，拍着她的背。

    南楠头枕在莫如音的肩膀上，闭了闭眼，“他说我贱，说我脏，说看到我恶心，还说我跟余韵一样……”

    莫如音轻拍她的背的手僵了僵。人，在被气昏头的那一刻，总会口不择言的说出一些很难听、又很难挽回的话。

    “我感觉我的整个自尊都被他踩在脚底下碾压、唾弃。”南楠吸了吸鼻子，声音很明显已经哽咽，“我从来没觉得我这么不要脸……”

    若是其它，莫如音兴许还会劝劝，但自尊……

    一直就算活的卑微、骨子里却仍然带着强烈自尊心的莫如音在这一刻，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因为，她们都是人，别人不肯把她们当人看，但她们自己必须把自己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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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萧祈夜分手第三天，南楠没在铺上继续要死不活的躺着，而是爬起来，在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来到了唐氏娱乐。

    “借我一千万。”一见到唐睿，她就直截了当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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