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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我们回去的时候不会检查行李么？”方白在脑波通讯器里问道。

    “确定。”纪婴宁边大口吃肉边回道，“清黎界虽然禁止私自携带本界物质出界，但对首次来参观学习的低级修士却一直有特殊’优待’的传统，对我们离开时携带的物品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太过分肯定没问题的。”

    “那就好。”方白将最后一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蓝色蔬菜塞进嘴里，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那个在心里徘徊已久的问题，“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救下她么？”

    “唔——当然可以……”纪婴宁咽下嘴里的肉糜，又吃了一口某种橙色浆果，“你不问我也会找个机会告诉你的，我救她是因为她非常特别，呃，应该说是极其特别，特别到我都没有见过。”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么，那没见过的可多了。”方白笑道。

    “我确实失去记忆了，但是不管人、事还是物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曾经见过没有，这很难解释，但事实如此。”纪婴宁也结速了就餐，用一片触感酷似面纸的树叶擦了擦嘴。

    ”到底特别在哪里？“方白不解道。

    ”正常情况下灵母的下属绝对不会背叛灵母，哪怕连一丝背叛的想法都不会生出，但事实上翡灵确实背叛了灵母。“见方白欲言又止，纪婴宁补充道，”你不用怀疑，我的本能‘诚实度量’绝对不会出错。“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翡灵的背叛？我简直好奇得要命，你知道吗！”纪婴宁兴奋极了，就像一个孩子拿起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有趣玩具，“经过这两天的沟通，我认为问题很可能出在她的魂魄上。”

    “噢，那肯定是转化的时候出了问题，被转化的对象有部分残留，所以翡灵才会有反叛的心思。”方白猜测到。

    “转化没出问题。”纪婴宁摇头道，“你认为转化过程会出现问题是因为你根本不了灵母的解转细节。打个比方，转化就相当于把一个人彻底烧成灰烬，然后用这些灰烬重新塑成一条狗形，你觉得还能在这个重塑的狗形身上找到原来人的一丝一毫的影子么。”

    “好吧，那你说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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