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在一间花楼找到他的,时下南诏国文人多拿下流当风流,逛青楼游妓院乃是家常便饭,便连宴饮宾客,也要**作陪,一些个文人大豪客也都爱在**胸腿之上做诗绘画,一个个的,将狎妓当做是高雅乐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可想而知,在如此的风气之下,她寻到徐少凡之时,入目的场景得有多不堪,她是真的连提他出去的心都没有,怕脏手,只传音与他道是城中升平府见。 升平府是座梨园,里头有城里最火的戏班子,偶尔还请说书先生说上一段,她以白老头的模样现了身,要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徐少凡足过了两柱香的时辰才来,好在似乎略做过清理,面上蹭的脂粉都洗了干净,头也梳整齐了,甚至还换了一套衣衫。 见了他,比先前的时候要知礼一些,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唤了句师傅,显然这些年的书并不是全念到狗肚子里。 然而林白白并没有因为他这做派就对他心生好感,本来就有偏见,好不容易叫自个放下成见,一见他,又是如此不好的场景。 若是个俊俏公子哥与个美人儿调笑,那定是要赞一句风流,但你长得丑,还不多读书,与几个、几个庸脂俗粉在那拉拉扯扯,只能说是下流、猥琐、呸! 她半耷拉着眼皮,不动也不作声,心下却在犹豫,要不然就放弃任务,趁机好好潇洒一把算了? 徐少凡心中亦有些忐忑,他心中琢磨了几个原因,觉得师傅许是认为他耽于享乐而荒废了修为,或者是因为他没有听从嘱咐,安心在书院学习,踌躇着开口道。 “师傅、师傅,这些年弟子并没有荒废修炼,每日夜里都会打坐三个时辰,只是可能因为天姿有限,始终处于练气三层无法突破,想着许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这才回了南诏想再见生母一面,本该见完就回去的,可是弟子偶尔间在城外现一个山洞,洞内灵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郁一些,这才逗留了下来。” 听了他的解释,林白白眉头轻蹙,他竟然始终都不觉得自己狎妓有什么不对。 是了风俗如此,大家都这样,他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