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中,中。好,好。现在收工吃早饭,吃完饭就下手干。”小工头回了单刘胥,转身对着干活的人喊道:“收工吃饭,吃完饭各自带上家伙都到东南角来挖地基。”然后又转过身来陪着笑说道:“我立马给周老板回报,一定按你意思做。” 干活的听到喊声明白了,于是放下手里的活。慢吞吞的陆续往工棚走去。 单刘胥看着自已的话很有效果,得意地望了一眼范二毛,头一摆,示意范二毛跟着他走。 二人来到地基的东南角,站在高高的土堆上往下看去,下面的确已经挖了很深,比起其他地方的根基已经往下挖到一人多深了,只是仍然不见黄土,挖出的还是黑褐色的泥浆土。 单刘胥一指深坑对范二毛说道:“不怪说包大哥责备我。这坑要是不挖到底,在这上面做楼基,将来楼盖起后,大楼整体必然会产生下辙现象。到那时由于这里地基不实,也就会出现楼房偏辙,一但出现偏辙了整个楼体都会因为这里出现楼体侧斜与撕裂现象。到那时问题就大了。谁负这个责,谁敢负这个责任。到那时可不是单纯的补偿损失的事情了,弄不好还会坐牢房的。”单刘胥说完又一指基建工地,继续说道:“这个工地现在是六栋楼同时施工。独这栋楼出现了地基问题。这里从前原本是个大坑,原来是回填的淤泥土,根本不实在,这些人图省工,不挖到底,他们是省工了,将来出了事没他们的事了,他们不知去哪里去了。咱们咋办?赔偿损失是小事,出了人命可是要蹲大牢的,二毛,这两天咱们俩啥都不干,哪也不去,就守在这,看着他们弄好。” “中,我听你的。” “好,走,咱俩去转一圈去。”单刘胥说罢示意范二毛跟着他走。 这会工地上的工人都去工棚吃饭去了,工地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全是一片一片的土堆。 范二毛随着单刘胥一个工地一工地看,检查工地地基的挖掘情况,看了一圈又回到摩托车前。 站在摩托车前的空地上,单刘胥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一支递给范二毛,自已也燃上一支,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来缓缓气说道:“咱们干这活看着容易做着难,关键是你得有责任心,老板信得过你才敢把这份工作给你。说起来咱们比甲方的监理责任都大多了,他们吃的是皇粮,拿的是公家的钱,他们才不管你工程质量不质量呢,他们只管要钱,来工地就是来要吃要喝的,说是来工地检查工程,他们才不进工地哩。他们可是哪有高档的馆子就到哪去检查工作,检查了饭菜,检查女人的身体,检查了女人的身体,还得去舞厅逛一圈,咱们还得陪着他们从上午到下午,再从下午一直陪到深夜,啥时候他们玩够了,撒了,咱们才能打道回府。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这就是咱们以后的工作。”单刘胥说罢飘了一眼范二毛,向走去工程指挥部走去。 这一天范二毛没离开工地,中午饭是与单刘胥在工地前的一个小饭馆里吃的。 到了晚上站了一天的单刘胥有些累了,一起吃饭时要了一斤白酒,俩人各分一半,等半斤酒下了肚,范二毛晕晕瞪瞪的坐着单刘胥的摩托回到庙里,也没洗漱一下就浑浑噩噩地睡去了。 待到一觉睡醒来,天已经亮了,范二毛慌忙起床,又要开始了新的一天,早把见杏花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了。 正是: 狗苟蝇营也是难, 偷且人生只因艰。 狗仗人势也是需, 仗势欺人只为钱。(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