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几度**作云雨 巫山枉断淫人肠-《天济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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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等二天上午,消息传来了。说是城里昨晚上又出大事,说是后半夜不知从哪里来了大批大批的警察与士兵,把整个县城围的铁桶似的水泄不通。把闹事的全抓起了,有反抗的,大棒打下去不论死活。二毛听罢,心想:我的个娘呀,幸亏没去,这要是带着几个孩娃娘去了,有个好歹,这村我还回不回了。想着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说话到了春节。家家户户忙着办年货。二毛就孤丁一个人,年货有啥可办的,一趟集走的年货全齐了,顺便去了趟银行取出婶子儿子给他汇来的钱,钱不多,不过够他花上一段日子的,他包好了钱,紧里兜装好。然后带上年货回家了。

    进了家他打兜里掏出钱来,然后把钱分成两份,一份多一点点,一份少一点点。原来他早已经打定主意了,心想,我一个孤家寡人,鳏寡清夫留住这钱干啥。不如分给陈红与杏花了,她们都是孩娃一串的,给她们也可顾一顾他们的急。打定主意,回来就把钱分开了。然后包好了放在床头的枕头下面了。

    到了晚上,过了三更天,就听门响,二毛赶快披衣下床,走到堂屋去开门,就听见外面杏花小声嘀咕着:“快开门,冷死了。”

    二毛拉开门栓,门刚开个缝,杏花就唏嘘着挤了进来。进门就双手抱着了二毛。把冰冷的双手伸到二毛的腋下,把个二毛冰的叽愣愣打了一个冷颤,还没等二毛的身子哆嗦完。杏花又一头把冰冷的脸蛋儿栽进了二毛怀里,二毛又是一个冷颤。然后哆嗦着伸出手从杏花背后摸索着插上门栓。随后抱着杏花往里面走,杏花两只脚悬着离开地面,身子紧紧的贴在二毛宽厚的胸膛里,上身紧绷着身子下面双腿卷曲着。二毛趔趔趄趄的把杏花抱到床边,还是狠狠地野狼似地把杏花重重地摔到床上,然后整个身子重重的压在杏花身上。又是没等杏花叫出疼来。小嘴已经被大嘴巴盖上了,剩下的仍旧是破床咯吱咯吱的响声,欢快而流畅,蹦跳住飞出空外,消失在茫茫夜空。

    待到响声不再,人息吊乏之后。二毛下床点上灯,从枕头下拿出两个纸包来递到杏花手中,说道:“这是宦臣给我汇来的钱,我花不着,想着分成两份分给你与陈红,一个里包多一点,一个少一点,多的你明天给陈红拿去。”二毛刚说到这里,就见杏花骤地坐起,口中嚷道:“为啥?”

    “别嚷,别嚷,她不是孩子多嘛!多给她点有啥?”

    “她孩子多,俺就不多了。俺也几个娃哩。”

    “你们不是好妯娌吗?”

    “好妯娌就该她的多,俺的少呀?呵呵,莫不是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想日她哩吧。”

    “好,好,你看着给,少的多的你想给哪个给哪个。”

    “你咋不给他?”

    “她不理我,打从知道咱俩的事之后,她就不理我了。”

    杏花一手枕着头,就着昏暗的灯光往二毛脸上看去,心里默默地想道:看不出二毛这鳖孙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哩,睡了这男人也不屈,只是能会长久吗?想着不觉间心头一丝凄凉袭上心头。人常言,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这偷来的情意无论多么绵绵也不会长久呀。杏花想着腹中一股浓浓的酸楚上涌,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顺着清秀的脸颊滑落下来,她迅疾猛地伸手一把把二毛的头拥进自已怀里,把奶头飞快地塞进二毛嘴里。然后拍着二毛的背说道:“孩儿娃,俺听你的,只要你不忘了俺就行。”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滴落到被子上。

    二毛被拥在怀里口中吸吮着干奶头依旧沉浸在快乐中。

    悠悠地歌声从远处传来…

    无缘无故地邂逅,

    为相欢而相拥着。

    这份爱情是什么?

    是黑夜里欢愉的声音随风跳跃着。

    这份爱情是什么?

    是死去活来的发泄情欲的烈火。

    这份爱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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