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玄学未成花柳行 花柳巷里望风景-《天济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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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该这范二毛有福得享受这如花似玉的妹子,这丽丽也是几尽人事,八般武艺全上场,吹拉弹唱用净光;不禁仙客纷纷往,色山滑雪干沟藏。把个范二毛侍候的舒舒服服,把憋了几年的狗熊放的是一干二净。

    待到快天明,丽丽这夜里欢已是精疲力尽,沉沉地睡去了,死猪一样。这范二毛几乎是一夜没睡,望着身边睡去的丽丽,更睡不着了。为啥?为这幸福来得太快了,这便宜拾的太大了。精尽人息后头脑冷静下来一想,有点头懵,咋想着这事都有点意外,再想想自己一外乡人,突然得到如此厚礼,发懵,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发懵,脑后掠过一丝凉意,慢慢地觉着体温在下降,怯从胆边升起,后怕起来。心想甜饼吃得易,怕是后面有陷阱,想来想去没得头绪,越想越怕,再望望身边的女孩,掀起被子望着女孩白皙的酮体,后背又掠过一丝凉意,不觉打了冷颤,脑袋也随着摇晃几摇晃。摇晃过后,这范二毛心中暗暗打起卦来,掐指一算,得了一损卦,意曰:已事遄往,无咎。卦成大喜,心中有了主意了,暗暗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把丽丽的被子掀开了,望着白白净净的身体,选重点部位又重温了一遍,这女孩死猪一般,任由摆布。

    这范二毛手嘴并用,啃了一通嫩草,心下惬意地偷偷地笑了起来;留恋一番过后,飞快地穿上衣服,开门窜出老远,下楼离开酒店,一溜烟儿向东奔去,到了车站,天刚朦胧亮,头班车正待发,这范二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问了往东边去的车子,飞快地走了上去,找了个坐位坐下,定定神,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四下张望,生怕有人追来,心中急切盼望这车快快发,别等人了。

    待到车子出了城,这范二毛个鳖儿心下的石头算是放下了,惬意地笑了起来,心想这次进城捞了个大便宜,不知不觉中感到还是城里好风月,就是有风险。

    话说两头,待到日上杆头,这包武德家又是人头攒动,人来人往的忙碌起来。常利坚老早的就来了,坐在厅堂里等着包武德起床呢。包武德洗漱完毕,来到堂屋,走到常利坚身旁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望着常利坚问道:“你觉得范先生这人咋样?”

    “我看还行,人看着还算厚道。”

    “以我说人厚不厚道没关系的,关键是这嘴通算命术,说不定以后哪天用得上。”说罢狡黠地笑了笑。又道:“我想把他留下,让他到文采叔那里干个杂活,咱这家也不缺那两钱,养两人算啥。”

    “中,我看中,那就留吧,现在大概睡醒了,这一夜抱着丽丽不知玩几通呢?”说罢笑了起来。然后道:“那我安排单留胥去酒店叫他?”

    “好,你去吧。”

    原来这包武德是有打算的,自从暴发以后,心里反倒空虚了,常常觉着心里空荡荡的,没了着落。正心想着养个狗头闲士里,这不就遇着范二毛了。

    这人有钱了就有钱怪,自古大户养闲士,拍马溜须奉上宾,这包武德也不例外。

    你说这天下无双的范二毛,这半吊子范先生跟了寡妇学算卦,算天算地,算东算西,上算王母娘娘啥时拉屎,下算老公鸡啥时打鸣,就是没有算到包武德有这层心事,大早天的起五更算卦,就刚好得个“损卦”,于是一溜烟儿地跑了,这以“损”可是损失惨重了,几年以后才得以入包家,这几年的收入加到一起得多少钱,你说损失大不大。所以算卦没得信,看看八字还差不多,千万别信摇课,没得准的。

    没多会那单留胥跑步进了堂屋,进门就嚷嚷道:“范先生不见了,我进屋就见丽丽光着屁股睡觉哩,我叫醒了丽丽问她,她说不知道。”

    “没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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