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桃明柳暗村头过 几度偷情村头过-《天济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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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了天亮,那亭长带了狗腿子,抬了花轿而来,进屋就嚷嚷着起程,女人不慌不忙随亭长去了。

    到了那恶少家,恶少见了女人,心急如火,恨不得马上把那女人奸了,怎奈家大人杂无处下手,只有忍耐住急火单等那天黑了。

    好不容易熬到日下西山,恶少猴急火燎地进了女人的房间,上前抱定就欲行房,就听女人道:‘公子勿躁,夜深晚长,不急一时,俺已经是过来人,知这情趣,欲行乐事,必要入那藕花深处,欲要快乐,必要精旺人飙,俺今带来一物,你让丫环煨制成汤济饮用,自有无穷乐趣。’说罢拿出她事先泡浸的物件来,那男人上前看去,单见世间万物何贵珍,黑不溜秋一海参;色泽鲜润滑又亮,质地鲜嫩壮阳品。汆水之中一物状似海参,忙问道:‘此是何物?’

    ‘此物壮阳,胜过仙丹,公子只需用上一口,便知此物神奇。’

    ‘可真?’

    ‘当真。’

    看那恶少将信将疑,女人又道:‘公子勿疑,俺来你家为奴,自要与公子天长地久,何故骗你。’

    这恶少听罢心想也是这理,她既入俺的手心,怕她不敢怎的。于是叫来丫环拿了物件煨汤去了。

    不多时,丫环端来一碗鲜汤,单见那汤荤香浓郁扑鼻而来,恶少看罢,舌根自糯。于是顺碗边小吸一口,就觉软糯脆嫩汤味鲜美,回味无穷,说来神奇,自那汤汁滑入口中,就觉阴气突沉,沉浮丹田,上下游动,气血骤然下降急攻下阳,**坚挺起来,‘好汤,好汤。’这恶少惊喜不已,连连叫好,叫罢一口气饮完,口中叫喊着欢笑不止,火烧火燎的急与女人行房,那女人也不推脱,自与这恶少行那好事,说来惊奇,这恶少自喝下壮阳汤,那**愈来愈粗,根处筋澎肉,棒如硬棍,就见那恶少骑上女人身体,把那**送入女人宝盒之中,妇人忍辱含垢,流泪交欢,正是:

    流霞深处用硬功,

    锁定莲花不放松;

    翻江倒海仙人洞,

    跨和鸾鸣一更钟。

    这番腾鸾倒凤,恶少那叫快乐,这恶少折腾了一个更时方才下马,下马如泥,一身热汗,倒头便睡,不多时昏厥过去,厥屁着凉而亡了。列位看官,你到为何,猛药伤原,躁火攻心,精血下冲一泄漏气所至。

    女人此时起身穿衣下床,依丈夫所言而行,拿出事前备好的刀具,狠狠把那恶少的**割下,走出屋丢到了院子里。回头长出一口气,拿出夫家给的仙丹,含于口中,心中默念夫家传她四句话,说来奇妙,四句话刚念完,就觉身体漂浮如云,脚下一使劲化作一缕清风烟飞翔而去,到得上空盘旋,就见夫家站在云端正在等她,那男人飞来纤手香凝而去了。

    话说两头,那恶少一命呜呼,**被丢弃屋外,腥臊气远播,被那看家狗嗅到了,四蹄飞奔而来,饿狗扑来叼着回到狗窝三口两口吞下了。那饿狗自食了这恶少的**,便多了一项锁阴功,从此这狗再交尾时,那锁阴功起,用那杠抬都抬不掉,狗打串子就是吃这恶少**所至。

    待到天明,丫环来到屋前,敲门没人应,门户虚掩,推门而入,屋内静悄悄的,走到床前一看,地上血流一片,吓得丫环大叫着奔出屋外,众人听到叫喊,过来一看,见那公子仰面朝天,狗屁厥凉了,早硬了。再找女人那里还有踪影,大家心里明白了,立马通报老夫人,夫人慌慌张张地赶来,一看孙子死态,昏厥过去,待到醒来,心下明白了昨夜之事,一面吩咐人马找那女人,一面吩咐人马安排后事,暂且不表。

    哪里找得到女人,那女人早化仙去仙人洞了;这里家人打理公子后下葬,家人整理遗体,这恶少少了那**无法入葬,过去人迷信,认为死去之人无那**下葬了,来世投胎就是那阴阳人,于是派人找,家人依言寻找,寻着血迹找来,找到狗窝不见了踪影,知道是这狗给吃了,回头禀报老太君,老太君也是无奈,只得告诉家人,把狗给宰了,割下那狗的**缝合到恶少身上也罢,正是:

    缺少一物补一物,

    冲天金虫入狗肚。

    来世投胎带狗具,

    从此淫魔鞭如舞。

    从那以后,凡好色之徒那**就具备狗鞭的功能了,带锁阴功咧。”

    这范二毛讲罢也不笑,沉着脸看那吴好。这里吴好与寡妇婶子先是听的凄凉,泪湿眼眶,待听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回过味来,就见那吴好一下笑喷出来,骂道:“放你爹地狗屁,啥狗屁故事吔,净瞎掰。”

    “俺就说了,他讲不出啥子好笑话来。就不是那好东西呗。”寡妇婶子也跟着骂道。这会三人笑声一片了,刚才的气氛一下缓解了。

    正是:

    莫道夜寂笑声盈,

    笑意三重有人生。

    财色官鬼同路走,

    何时平等同昌荣。

    三人笑罢又扯会闲话各自休息,这吴好仍旧是上半夜睡寡妇婶子屋,下半夜钻二毛被窝里,一进被窝儿就去抓二毛那狗东西,嘻笑道:“今夜俺就看看你这狗鞭会不会那使锁阴功夫哩,使不出来,俺弄死你。”

    “姑奶奶,你别的,那是瞎掰的,谁有那本事,有那本领还打光棍儿,早让配种站给弄走球咧。”说罢咧着嘴笑开了。

    “嘘,”吴好赶忙捂住了范二毛的嘴,“别把婶子惊醒了。”说罢两人入那快活谷去了。

    这夜无话,到得第二天这吴好告辞了寡妇婶子。临行前,寡妇拉着吴好手说道:“闺女呀,婶子说句心里话,俺观你今年有一劫难,说来呀,闺女,啥是劫呀,坎呀?说白了,这劫呀,坎呀就是一个人的心结聚结所至,心志向往,纠结缠绵,难以释怀,长此以往,劫坎自来;闺女呀,你听婶子的话,这次远行找你那丈夫,找到了,好言相劝,找不到,安静心结,在外闯荡一两年也无不可,人挪活,树挪死;动动地方,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利于化解你心中的纠结;闺女呀,这世上的灾祸除了自然灾祸之外,人心中的纠结向往往往是灾祸的源头;闺女,听婶子的话,把心中的纠结释怀放开了吧,有那个男人也是过生活,没有那个男人同样是一日三餐,放开了心结,一切也就都过去了。”

    “婶子,俺听您的,俺走了,待俺把这事情了结了,俺来看您。”说着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了。

    “走吧,二毛你去送送去。”

    “中,中。”范二毛应着跟在吴好身后,向院外走去。

    这范二毛一直把吴好送到吴好家村口,两人依依惜别,各自奔自已的事情去了。

    桃明柳暗村头过,

    几度偷情渡小河。

    如今折柳妾去远,

    一枝桃花送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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