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寡妇正襟受了头,二毛认识小媳妇-《天济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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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中。”这范二毛只会说中,心里想:这教哩也太少了,这要等学会,那不得到猴年马月吔,心里想也不敢说出来。这夜没话,两人又说了些白天算卦的事,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矇矇亮,这范二毛起床后,挑了水桶去村中的井前去打水。

    刚到水井边,用水桃勾了一只水桶上前站到井延上,探下身去正要把水桶下到井里,就听身后有个女人声音问道:“谁吔?起哪么早。”把个范二毛吓地一悸惊,赶快直起身来,扭过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的小女人向井边走来,肩上挑个水挑。

    二毛一看便知也是来打水的,应道:“我。”

    小女人走到近前,看了二毛一会说道:“咋起那么早吔,看你是个生人,你是不是来福婶家,新来的哪个说书哩?”

    “是,是。”二毛赶紧应道。仔细看去,小女人个儿不是太高,不胖不瘦怪好看哩。“你也来打水?”

    “是呀,俺不打水,谁打。”

    “家里俺哥呢?”

    “哪在家吔。”

    “啊!”二毛应着话又回过身去,探下身去打水。

    “说书哩,”小女人又说道:“你会说书赶明黑了,我带俩人听你说书去,中不?”

    二毛一边向上拉水桶边说道:“我说书也是个半吊子,说哩不贴,你会听中了?”

    “听中了,听中了,说好了明黑了去,啊!”

    说着这范二毛已打上来两桶水,然后放到井台一边,看小女人走上井台要探身去打水,赶紧放下手里的挑子,走上井台从女人手里抓过女人的水挑子,探身下去帮小女人打水。女人也不客气站到一旁看这范二毛。

    一会儿两桶水放到井台下,女人上前接过水挑,蹲下身,一直腰挑起水桶要走,嘴哩说:“说书哩,说好了明黑去找你,啊!”说着话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这范二毛看着女人走后,自已也挑着水回去了。

    回到寡妇家,寡妇已在做早饭,范二毛赶快去帮着烧锅。

    吃过早饭,这范二毛把碗筷收拾了,进堂屋走到茶几上的神像前,把神像上的灰尘拂去,准备了香火站到一旁等师傅过来上香。

    寡妇进里屋收拾利索,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出来,走到堂屋条几前,抽出三支香,跪到神像前,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

    寡妇转过身走到小方桌前面朝西坐到登子上,顺手拿出一合烟来,抽出一支,范二毛赶紧上前给寡妇点上,然后转身向门外走,招呼来算卦的人去了。

    一会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看见寡妇道:“婶子,吃了嗼?”这范二毛也跟着进来,在门口边坐下。

    “吃了咧,坐哪。”寡妇示意她坐到自已对面。

    这中年妇女在寡妇面前坐下,满面愁容地说:“婶子,想找你问一卦,”

    “不用你说了,”寡妇吸着烟接口道;“你一进屋我就知道你来问啥哩。”

    中年妇疑惑地坐在哪,两眼看着寡妇没言语。

    “我观你天中有条竖纹见,家中男人起贱心。”

    “婶子你咋说那么对吔,俺今个来就是想找你问问,看俺与那不是人的东西还能不能过?”

    “闺女,你听婶子给你说,你们夫妻俩如今是南北热、北风凉,婚姻感情不正常。是不是吔?”

    “吔!婶子可对咧,那不是人的东西在外面又找了个小妖精,这些天回家就闹,又打又骂,闹着离婚哩。”

    “闺女,男人要是在外花心了,你可是听着:丈夫犯了桃花运,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犯了桃花运,家中女人心里慌,又挨打来又受气,外面女人还呈强。闺女你说是不是?”

    “是,咋不是哩,婶子你说哩可对咧。”中年妇女头点得搉蒜似的。

    “闺女,家中女人挨棍棒,捧打鸳鸯分两廂。不过闺女我给观了咧,你家那人贪恋野花不长久,还是家中花儿香。缘份不尽婚难离,不久以后自还床。大门洞开拜天地,还得重新入洞房。”

    “婶子,你说俺是离不了,还是得离婚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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