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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面面相觑，又询问她为什么要殴打赵海洋。

    “我是出于自卫，他想要跟我潜规则，你们懂吗？潜规则。”

    他们……略懂。“那砸坏电脑销毁证据也不是你干的？”

    “不是。”她回答的干脆利落。

    在她说出“潜规则”三个字时，下意识朝着江野凡看去，男子依旧是不动声色地翻看杂志。

    她的心头不自觉地涌上一股子失落。

    却没有注意到他眼神变得凌厉阴鸷，放在桌子上的手，弯曲成了拳头。

    他们又询问了两句，做好笔录，起身：“今天的笔录就到这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会有赵海洋我们会让赵海洋的律师再来一趟，你……”瘦瘦的男人想了想，把“们”字咽了回去，“明天再来一趟，需要跟他对质。”

    冰卿的嘴唇合成一条线，双手插在裤兜里，紧了紧，手心里的汗水冒出一层。

    她从容淡定地说了句好，便跟着江野凡出了警局。

    他们本来想着老朋友好久不见出去喝一杯，却各自先后接到媳妇的电话，只能只能略表遗憾，摆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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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柳冰卿的电话响起，她拿过来看是110，前面加着区号，冰卿的心剧烈跳动一下，想也不想赶紧接通电话。

    “警察哥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显轻松，语调中还带着缕缕笑意：“冰卿啊，你不用来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不是你的错，他们已经主动认识错误，表示不会再骚扰你。你要上述吗？毕竟，每个公民都要维护自己的权利，可不能随便谁想污蔑就可以污蔑。反正我们单位要拘留他十五天，随便逗着我们玩，后果是很严重的！”

    ……半晌后，冰卿“哦”了一声，“警察哥哥，我不好上述的，这对我影响很大，我已经在热搜上挂了一多个星期了，再挂两天，三辈子老祖宗的事都要被人发掘出来了！”

    电话那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女朋友真是太可爱了，我再逗逗她。”

    冰卿听的清楚，却明显感觉到那话是对别人说的，接着电话“嘟嘟嘟”几声，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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