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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很小到只有在两人头靠着头的时候才能听见。

    “嗯。我不记得了。”

    李欣感觉到那拂面而来的热气，脸燥得慌，原本身上隐现的黑气在瞬息间消散一空，她的眼睛再次回归清明，从中找不到一点点的怨毒，有的只是少女的欢喜。

    “李欣。”

    叶默不想让她的事情被别的同学知道，所以尽量朝着她靠近：“你把头靠过来点。”

    “怎么了？”

    “我要问你几句话。不想让别人听到。”

    “好。”

    李欣脸上的红晕扩散，不过霎那，红到了脖颈，她的心跳加速，揉着衣角，把头稍稍靠近了叶默，当感觉到叶默身上的那股浓郁男子气息时，她耳根子发热，低着头不敢直视叶默：“你快问吧。”

    “你上次跟我说你能看到鬼？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李欣身子一颤，点了点头。

    “那最近呢？那鬼出现了没有？”

    “没有。”

    “你还记得那鬼的模样吗？”

    “不记得了。反正很恐怖。”

    李欣说起很恐怖三个字的时候，脸上还泛着惊惧。

    “那你对于下午放学后的记忆是怎样的？你跟我说说看。”

    “好。”

    李欣细声说：“我原本是想要请你吃饭的，可是后来我看你跟陶恬恬去吃雪糕了。我有点，有点”

    “有点什么？”

    李欣有些不好意思地扫了叶默一眼：“我有点生气。”

    “生气？”

    叶默皱了皱眉，他搞不懂她为什么生气？只是因为没有邀请她？还是自己没有答应跟她去吃饭？或许是她对陶恬恬有意见？还是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想下去，看着李欣，问：“然后呢？”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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