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东厂的番子!”魏朝说道,接着一笑,又道:“别看他每嚣张跋扈,不过,掳小孩儿这样的事情,应该还是做不出来的……” “那可未必!”声音由门口传来,陈默抬眼望去,不禁大喜:“陈友,你怎么来了?”起身快步迎了过去。 “孩儿参见六爷!”王海也忙着跪地叩头。陈友是陈矩后来收的义子,岁数虽然比陈默大,名次却要靠后一位,行六。 “魏朝,这是咱家的义弟陈友,如今是万岁爷的贴身宦官。”陈默给魏朝引见,恰李天佑端着一碗药汤进来,不禁皱了皱眉:“赵先生不是说这药每隔一天喝一副么?又到日子了?” “可不到日子了么……陈公公,您怎么来了?”李天佑认识陈友,知道他的身份,忙着要放下药碗行礼,却被陈友拦住。 端过碗来闻了闻,望向陈默:“怎么了少言,身子不舒服么?” 陈默心一紧,知道陈友懂医术,怕他闻出里边的药材,不敢胡说,摇头笑道:“没什么,身子虚,补补!” 陈友皱了皱眉,说道:“谁开的方子?可是适才你说的那个劳什子‘赵先生’?靠谱么?咱怎么闻到了葛根的味道?”说着闭目,回忆说道:“葛根大寒,其性凉,易于动呕,胃寒者当慎用……” “行了,知道你懂,别掉书袋了,那赵先生可是远近的名医,再说,咱喝了这么多天了,感觉还挺管用的。” “那就好!”陈友点点头,说道:“没事就好,咱这不也是担心你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刚才你进门时说什么来着?”陈默可不想老在药方上纠缠,岔开了话题。 “刚才?刚才咱说什么来着?”陈友略怔一下,拍脑袋一笑:“瞧咱这脑子,适才咱进门。不是听他说番子干不出掳人小孩儿的事情么,顺口一说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