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郎君,来搓药酒-《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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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污染的梅花颜色偏重,花瓣的周边还有几点极小的喷溅点,与梅花的颜色有异。但不仔细辨认,的确看不出来。

    “你怎么看出来这是血污的?”萧景泰哑声问道。

    “这个很简单啊!”晨曦用一副“你很白痴”的口吻说道:“你看,这颜色跟朱砂的颜色有点像,而这幅画的颜料是用水调和的,画在熟的宣纸上,色彩易于交合。而这几滴血完全是渗透于纸张里,如果是水的话,挥发后可能会留下极小的痕迹,但血液不一样,这几滴血在纸上留下了蛋白质的痕迹。所以显得特别脏,又破坏了梅花颜色的和谐,所以说,唐大家这幅画。被毁了,一钱不值!”

    晨曦说完,眨巴着眼睛看怔怔回味的萧景泰,笑嘻嘻问道:“郎君,你这幅画被人坑了多少银子啊?”

    她以为这幅画是萧景泰花钱买来的,要是花了大银子。买了一幅有瑕疵的作品,那可真是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

    晨曦见萧景泰脸色便得沉沉,心想真是糟糕,又戳到人家的痛处。

    “郎君,节哀啊,银子还能赚回来!”她敛起一脸嘻嘻哈哈的笑意,安慰道。

    “银子还能赚回来?”萧景泰嗤笑,没有心思追问她刚刚说的蛋白质是个什么东西,反问道:“你知道这幅画要多少银子么?”

    晨曦知道应该不菲,却还是眨着眼睛虚心问道:“多少?”

    “我三年的俸禄加起来,还要差一点儿......”萧景泰说道。

    晨曦对钱银没什么概念,点点头哦了一声,道:“那真是挺惨的。”

    合着当人民公仆累死累活,竟过得比匠人还不如。

    在大周,凡技术流派者,都统称为匠人。

    画家,也是靠手艺吃饭的人,亦是为匠人也!

    “这幅画不是我买的。”萧景泰说完,见晨曦一脸好奇的模样,竟莫名地将今天在翡翠楼的事情告诉了她,只是说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脑子似乎出了点什么问题。

    他根本、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任何事情。

    “因为这幅画关乎一个案子,所以郎君你带回来了?”晨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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