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化解矛盾-《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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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整个吃完饭的过程,他们仨就像是被袁放下了蛊一样的,开始轮流着来当说客。我自然不可能在没有经过袁放许可的情况下,把他昨天晚上给我说的那些话告诉他们,也不可能把我们昨天晚上已经闹得几乎决裂的情况说出来。

    只是说,“大哥大姐们,你们真的操心太多了,干脆联合起来开个婚姻中介行不行?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会考虑这些事情的。”

    被这么一闹,我就更加的没心情回去睡觉了。

    挨个送走了他们,就再回了酒吧。

    客人的满意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许多,都觉得这样的氛围特别舒服,不像是其他酒吧全是高声说话划拳吹牛,大家的兴趣好像更多的关注在调的那些五花八门的酒、舞台上的歌手和我、酒吧的装修和“规定”上。

    各种白酒啤酒洋酒,调酒师都按照鸡尾酒的感觉,预调出了品种独特的“归来”系列。

    酒醒之后,我也有过懊恼和袁放说的话太重怕伤了他,后来一想我如果不伤他那他就要去伤玲子,也就慢慢地把自己调整了过来。

    一般我的演出是在10点,有十分钟。其他时候我就坐在舞台下面一个隐蔽的卡座,点杯酒或是听听音乐,或是看看书,偶尔有遇到聊得来的客人,就上前小坐一会儿。

    毕竟初来乍到的,还需要认识新的朋友。

    转眼一个月的试营业已经过去,袁放也再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或者是来酒吧找我。我当然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把玲子安顿好的,反正玲子也没来找我。

    倒是过得还算平静。

    大概是9月底的一天,酒吧里忽然来了一群的客人,就坐在我旁边的卡座。点了几坛女儿红,和各种口味白酒预调的酒。喝着喝着就有些喝大了,说话的声音开始慢慢提高,差不多盖过了舞台上的歌手。

    服务员上前打了几次招呼,说我们酒吧希望客人能尽可能的保持安静,给其他的给人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那几个客人都不听,最后阿邦也去说了,不行就免单你们今天晚上的酒水,麻烦你们换个酒吧,谢谢。

    这是我一早规定的,也算是另类的一种吧。

    基本上在前期没有遇到过任何的阻碍,但是那天晚上偏偏就遇到了。其中一个个儿大概180的大汉,穿一身的阿玛尼,手里还夹着一个gucci的包包,大声的喊着:“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酒吧不让大声说话?声音大了你给我免单让我滚?”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酒吧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旁边都是酒吧,可以大声说话喝酒划拳的,您可以额外选择。”阿邦还是耐着性子说。

    那大汉猛拍了下桌子,从包里直接掏出一沓钱扔阿邦脸上:“这些,够包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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