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时候红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我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红姐在我耳边说道:“乖乖听话,不要让红姐失望。”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香菱啊,去帮班猜先生把衣服穿好。” 班猜先生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红姐,她也在看我,画着眼线的大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我,好像在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会立刻让人把我扔进海里喂鱼。 我是知道红姐的手段的,有一个卖酒的女孩子差点被强上的时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红姐脱光了衣服架到了海边。 后来那个女孩子就老老实实的了,也没有人敢反抗红姐了。 我自问也没有那个胆量。 班猜先生正看着我,目光在我胸前扫来扫去,他的裤子没有提,那个肮脏的丑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我走过去,跪到他面前,整个人都有些木了。 让人恶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面钻,我把他的内裤提上去,又提起他的裤子,最后给他把皮带扣好。 班猜先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还在往下……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外跑去,我跑回到宿舍里,到卫生间里开始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剩下酸水。 红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来的,她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干的不错,从明天开始,你负责牡丹厅和百合厅。” 听见是这两个厅,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曾经听说过,这两个厅上一个卖酒的印度女人玖熙·查乌拉,被一个泰国本地的世家子弟看上了,她不同意,然后就失踪了。 她是怎么失踪的,谁都不清楚,但谁也都心知肚明。 但我是没胆子反抗红姐的,我当服务员的这三个月,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的,我还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而欠了红姐一万泰铢。 如果现在红姐把我赶出去,我一定活不下去。 红姐走了之后,阿罗约进来了,她斜着眼从上到下地扫着我,冷哼了一声,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我开始卖酒,牡丹厅和百合厅都是被人长期包下来的那种包厢。 我负责在客人点完菜之后进去推销酒,虽然菜单上也有酒卖,但通常没有人会在上面点酒。 推销酒总是免不了被人摸或者调笑两句,还会有人灌酒。 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会想到船上那个猥琐的矮子医生,就算尽量强忍着,客人也会看出来然后不高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