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也无所谓,每天就看着她是怎么卖酒的,再没法卖酒之前,我就是个服务员,每天负责收拾桌子。 在这里干了三个月,我发现卖酒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把酒卖给客人而已,更多的时候,我们这些卖酒小妹更像是陪酒的,像是阿罗约,每天晚上都喝的烂醉才回宿舍。 有一天晚上红姐来找我聊天,就是问我适应的怎么样啊什么的,我们聊到了十二点,阿罗约还没有回来,我随口说了一句,红姐忽然说:“那你去找找她吧。” 其实我不关心阿罗约为什么还没回来,但是红姐的话我不敢不听,只好去找阿罗约。 连开了好几个包厢的门我都没有看见阿罗约,在最后的胭脂厅我听见了阿罗约的声音,我推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阿罗约已经脱光了躺在桌子上,她面前站着一个黑壮的泰国人在撞她,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明白那个老板在干嘛。 阿罗约嘴里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叫声,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红姐的声音:“你干嘛呢?” 她突然把我往前一推,我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闯入了门。 阿罗约那那个老板停下了动作,全都看向我,我感觉脸上热热的,整个人都十分不自在,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脱光了衣服的人。 那个老板和阿罗约在行苟且之事,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突然有点想吐。 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真的给那个当地女人说中了,这里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知道阿罗约每天卖酒的时候也会被那些买酒的老板摸来摸去,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为了活命做任何事情,但是当我要亲身经历了,我才明白,有些事,我或许永远都做不来。 我想回宿舍,但是红姐已经来到我身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紧紧地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让我想起一种像是没有壳的蜗牛一样的东西,一不小心摸到它能让人恶心一天。 红姐笑着说道:“班猜先生,阿罗约的服务好吗?要不试试这个?”手机用户请浏览m.aiquxs.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