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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去州里干什么？”

    没等明谦回答，珍珠就说道，“我手里还有点绣活儿，拿到城里去卖。夫君是陪着我去的。”

    “你有多少绣活？”

    珍珠从包裹里拿出十来条手帕，还有十来个荷包。其实都是侯府的丫头们送的，珍珠当然不会跟王氏说实话。

    “这么点，能卖几个钱？”

    明谦接口道，“我还要去买书。有些跟朋友借的书也该还了。”

    王氏见儿子身后果然背着书箱，也就不说什么了，说道，“老二媳妇，你是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挣的钱都得上交。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早去早回。”

    珍珠说道，“今天回不来了，得等明天。”

    王氏冷着脸，“知道了。赶紧去吧！”

    雇佣朱家的牛车到涿州，珍珠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人家，给了朱家50文钱。朱家的人很高兴，没有说别的。

    一路上，珍珠就问了许多白鹭书院的情况。珍珠想让自己的二弟到那里去读书，听说白鹭书院的考中几率是相当大的，每年要二十两银子的束脩，也难怪交了一年，王氏就供不起了。路程比较远，珍珠就给明谦唱歌，唱改版的《纤夫的爱》，当珍珠唱到‘让你亲个够’的时候，明谦回头瞪珍珠，说道，

    “你要是不想我现在就把你拖到野地里办了，你就闭嘴。”

    珍珠闭紧嘴巴，憋笑让身体不住的抖，后来又开始给明谦将笑话，惹得明谦哈哈大笑。珍珠看着笑的炫目的明谦，说道，“大丈夫平生所求为何？”

    “自然是求功名了。”明谦回答道，

    珍珠笑，说道，“那俗气一点儿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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