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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happened?”（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甄妮的印象里，夙未央绝对不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的，五年来，她比谁都用功，比谁的勤奋。

    记忆里最深刻的那一次是洛杉矶有名的一桩案子，是一起商业案子，因涉嫌多种情况，开会时，所有人都认为打官司必输无疑，但只有夙未央完成了，那个时候，甄妮就觉得夙未央并不是别人口中靠脸吃饭的女人。

    “jennytseneon.”（甄妮，拜托了。）

    夙未央深吸一口气，“alli'mreadyi'llflytomorrowmorningwemeetinnewyork.”（所有的我都准备好，我可以先飞，明天一早我们在纽约碰面。）

    话落，也不管甄妮到底同不同意，转身离开。

    “未央。”下楼梯时，叶牧尘打来电话，语气淡然。

    “叶牧尘。”夙未央握紧拳头，心里那微不可见的恐惧和恨意突然涌了出来，她快步走出事务所，回到车里，浑身颤抖。

    “怎么了？”叶牧尘问。

    “没有，就这样吧。”匆忙挂掉电话，夙未央一脸疲累的靠在椅背，抬手捂住脸，心酸涌上来。

    她五年前到底丢失了怎样的记忆，发生了什么才会这么害怕叶牧尘。

    “隠冰。”夙未央开口，轻唤。

    “未央？”隠冰在那头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嗯。”夙未央点头，脸上略泛痛苦，“五年前……”

    她想问隠冰，但是不知道从何开口，那种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的**太强大，可是，刚开口，嗓子却像堵了一块棉花，怎么也说不清。

    那边沉默了好久，“听说你要回来了。”

    “嗯。”夙未央点头，没有隐瞒。

    “为什么要回来呢？”隠冰苦笑。

    既然已经走了五年，为什么还要回到这个地方。

    隠冰有私心，既想让她回来，又不想让她回来。

    想让她回来，是因为她的确如叶牧尘所说是一把好手，不想让她回来，怕的是她如果知道了当年所承受的痛苦，她离开会更加彻底。

    “隠冰，”夙未央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五年前，我到底怎么了？”

    夙未央坐在飞机上，极其疲惫的靠着。

    手机铃声响起，夙未央掏出手机，却被空姐微笑着打断，夙未央只好作罢，关了机。

    洛杉矶飞往纽约，整整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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