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道紫色的闪电劈在了枣树的树身,立马像油里掉了火种一般炸开了火花,熊熊燃烧起来。 程清河撑着伞望着在火中枝条乱舞的枣树发呆,再见白石冒着雨挥刀砍向了它。 最终他提着一根烧得灰不溜秋的木头回来了。 “明天我和师傅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师兄我送你这个防身,枣树在湿气重的地方就聚阴,被至阳的雷电劈中了之后会盛满阳气。” 程清河纠结地看着这截木头不知如何下手,白石就笑了一下,她抬头看去,他嘴角微扬,笑意盈盈,一侧脸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这个年纪的少年,已经隐约开始有了属于男人的硬朗,她视线下移,盯着他汗湿的胸膛脸颊发热。 她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转瞬即逝,白石这会儿已经收了笑,退后几步抽出匕首开始雕刻。 “这颗枣树有些道行,平时最喜欢化成孩童戏弄人,但是没有造过杀孽。” 这么说,所谓余英,大概就是它了,程清河看向远处还冒着烟的枣树:“但是她想杀我。” “嗯。”白石举起隐隐成型的木剑,吹散了上头的木屑,“可能你身上有它想要的东西。” 程清河将手背在身后,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一日灼热的痛感。 第二日孔老道师徒果然卷了包袱匆匆离开。 又过了几日,她爹程鸣回来了,但是胡子拉茬,显然是气色不太好。 他摸了摸程清河的脑袋,就招呼爷奶进屋关门,像是有事商量。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出来爷爷程匀暴怒的声音:“好个二皮脸子,我们当年是怎么帮衬她的,真是狼心狗肺!” 程清河就小声走过去贴着门听。 原来是她那去世的母亲的妹妹趁着刘老四的死,到处和人说老程家吃了官司,散播谣言,臭了程家的名声,刚巧她嫁的人也姓程,就使计抢了程鸣供货的酒店商家的单子。 说起这小姨,当年也是一笔糊涂帐,姐妹俩同时喜欢上的程鸣,奈何他喜欢姐姐,妹妹后来不知道怎么地被一个地痞无赖给睡了,赖说姐姐陷害她,程鸣看她可怜,好心承诺扶那地痞无赖一把,让她今后也有靠。 这下倒好,这些年给了多少明里暗里的好处,连外出谈生意都带着手把手教会,全部喂了白眼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