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您、您为什么来这里?” “秋儿过世,我将她葬在涵清湖附近,到了这两年几乎常年待在这一带。刚才在山下碰巧看见你,觉得行色匆匆太过可疑便跟过来看看,你却认定我是趁人之危来加害言逡月的。” “是奴婢误会了。” 卫钦钊眼风向言逡月的方向扫过去:“那个王爷去哪里了,他不是为了言逡月肯赴汤蹈火吗?就这样放着她不管?” 若皈眼睛一垂吸吸鼻子:“王爷他不知道啊。” 不知道? 卫钦钊手一挥:“算了,他们夫妻间的事我管不着。只是这个,你跟我解释清楚。” 若皈抬眼,看见卫钦钊手里攥着的玉坠。 “你怎么会有这个,伪造的还是偷来的?” 若皈回味过来,顿时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件事。 “将军”,若皈缓缓跪下来:“这玉坠不是伪造的,也不是偷来的,而是四年前您亲手为郡主带上的。”若皈本就不够聪明,只念着自家郡主可怜,一时情急完全没权衡其中利害,后来想想,她当时若是顺着卫钦钊的话说那玉坠是伪造的,便不会再横生出许多枝节。 “将军,若皈可以发毒誓,若皈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玉坠的事情您若是记不得,那么,您手中是否有一条意义重大的皮质束发带呢?或是一个……装有心爱女子发丝的荷包?” 卫钦钊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那是秋儿送他的定情之物,这小丫鬟绝不可能知道。 若皈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说到最后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将军,那些您以为和棕秋姑娘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其实每一件都是……”若皈哽咽得不像话:“皇上要郡主杀你,她恨不得自己去死,您都不知道,您和棕秋姑娘成亲的时候,郡主她伤心成什么样子,病了几天几夜,差点就……” 卫钦钊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他看了看躺在石盘上的人,努力搜刮脑海中的记忆,却始终只有秋儿的脸。太荒唐了,他爱之入骨的人怎么会是言逡月呢?绝不可能。 石室中有人昏睡、有人哭泣、有人震惊,可石门之外,也有人把门内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这倒很有意思,司空长亭躲在暗处,唇边漾出一抹森然笑意。 那日过后三天,卫钦钊坐在涵清湖旁钓鱼。 “卫将军好兴致,三更半夜在湖边钓鱼。”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是我手里有对你重要的东西。” 卫钦钊并不想理会他,收了鱼竿起身便走。 “卫将军且慢”,司空长亭拦住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青瓶:“我想您一定需要这个东西。” “这是?” “移情丹的解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