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棕秋微微诧异:“什么?” “我说,我对卫钦钊有男女之情。” 坦白讲,言逡月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认识他已有三四年光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起卫钦钊时心里就隐约会悸动,这是男女之情吗?不知道,她只知道,无论棕秋对卫钦钊的这份感情是如何隐忍细腻令人动容,当她要求她确认心意的那一刻,她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想法。 卫钦钊这个人,她不想让给她。 *** 司空差爵又梦见后来的事情。 梦见逡月对卫钦钊说:“下官的确不知发带可做男女定情之物,但是……如果少将军要这样理解,如今也未尝不可。” 卫钦钊却又从衣襟中摸出一只荷包:“可惜我早将你的头发缝在荷包里了。” “头发?” “你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烧断了你一小把头发。后来有人告诉我青丝便是情丝,女子剪发送给男子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未婚女子这样做……是要以身相许非君不嫁,于是就把它封进了荷包。” “那是少将军自己拿的,与下官何干。” “无关吗?那言点检在脸红些什么。”卫钦钊不怀好意地笑着。 “少将军可知,送断发还有另一层含义,是说两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因此是代表了诀别。” 言逡月那时是嘴硬,卫钦钊也并没有当真,许多事一语成谶,却总是由“不当真”开始。 “所以你送我青丝又送我发带,我是不是也该有些回礼?” “少将军。” “叫我钦钊。” “……钦钊。” “我身上没带回礼,不如……”卫钦钊忽然俯身靠近。 言逡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伸手推了一把,隔开他一段距离:“少将军……” 卫钦钊勾伸手将她鬓发理到耳后,看见她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笑了:“害羞了?” “下官先告辞了。” 怎么就知道跑?卫钦钊有些无奈,绕到言逡月前面,一手控住她肩膀,一手从前襟拽出自己贴身的玉坠,解下来塞到她手里:“这是刻有卫家家徽的坠子,祖传下来的,送你。” “你确定?” “这还有什么确不确定的,那我现在帮你带上。”借着带玉坠的动作,卫钦钊从背后将她揽在怀里:“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为朝廷做事,虽然我并不在乎,但是……等我做了将军,我就去安王府提亲。至于刚才的事,我再等等,留到新婚之夜,到时候可不准再害羞了。” “钦钊……” 卫钦钊又搂得更紧些,靠在她耳边吐字:“不过也不会太久的。” “……嗯。” “还有,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逡月……你从今往后,只准为我一个人抚琴。” “……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