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光明祭祀使-《阿莱克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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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今晚来我房间呀,记得带上信物。”

    “会不会太急了?”

    “不会不会,其实我看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苏牧笑的眼睛眯成了缝,“晚上一定要来哦,不能食言。”

    苏牧起身摆了摆手,立刻推门离开了。

    逃出了秋嫣的房间,压迫感立刻少了许多。苏牧心情凝重,如果这个女孩执意不归还血泪之刃,他只能找机会暗杀了,正面冲突真的毫无胜算。苏牧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越过了头顶,将沙漠烧得滚烫,穿着鞋都感受到脚底的温度。苏牧叹了一口气,起身飞回了西院。

    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苏牧发现房门大开,黄石坐在里面,独自喝着苏牧的红酒。

    “大哥,你要喝酒就喝白的,我又不是没有,自己拿就好了嘛。”苏牧走过去。

    “跟你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你喝的都跟我们不一样,我就想尝尝你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嗨!酒量不行,就喝红酒装比嘛!大哥你还不知道我?都一样又酸又苦,没什么喝的。”

    黄石突然站起来,一拳将迎面而来的苏牧打飞出去。苏牧后背狠狠撞到墙角的红木柜,名贵的家具立刻粉碎。

    “我早该看清你。”黄石一把将装满红酒的杯子摔的粉碎,冷声道。

    苏牧笑了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慢慢站起来,看来黄石已经知道自己杀了穆坤穆臣两兄弟。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装傻?穆坤穆臣的胳膊躺在地上,伤口形状怪异,根本不是利刃斩下,而是被生生撕开。除了你的风刃,我想不到还有谁有这等手法。”

    “哦,人确实是我杀的,偷了我的刀,自然要以命相抵。”苏牧淡淡道。

    “兄弟们的命,还比不上你那把破刀?”黄石瞪大眼睛,震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一个疯子,而且是相处了半年多,却丝毫没有被发觉的疯子。

    “是兄弟,就不会偷我的刀。”

    “他俩没钱吃饭,一时糊涂!你把刀拿回来就行,为什么要杀人?”黄石大吼。

    苏牧皱了皱眉,他看着黄石,半晌,问道:“你为什么把人命看的那么重?穆臣自己结束了生命,从而洗刷了耻辱;穆坤自燃,也维护了自己的尊严。他们这样死去,比苟延残喘的活着要好得多。”

    黄石摇着头,听完苏牧的一派胡言,缓缓抽出了自己的佩刀。

    “别说了,动手吧。”黄石冷冷道。

    “我没理由和你战斗。”苏牧道。

    “你杀了人,按照魔法学院院规,需要偿命。死者是我兄弟,我替他们伸张。”黄石眼中杀意凛然。

    于是苏牧点了点头,他摊开双手,狂暴的风声在他掌中呼啸。

    “住手!”一声暴喝传来,苏牧的土坯院子瞬间涌进了近百人,其中有六名**师,赛尔也在其中,其他的,全是各院高阶魔法士。

    黄沙从屋外冲了进来,一把夺过黄石的佩刀,道:“大哥不要冲动,你杀了他也会受到学院制裁,还是交给院里处置吧!”

    “我想亲手杀了他!”黄石咬紧了牙,两腮露出坚硬的咬肌。

    “黄石退下。”一名白须白眉的**师走了进来,这是学院执法者,代号破骞。

    黄石瞪着苏牧,颇为不甘地被黄沙拉了出去。

    “为何杀人?”破骞面无表情,看着苏牧,冷声问。

    “穆臣偷了我的东西。”苏牧道。

    “你要抵抗吗?”破骞看着苏牧张开的手掌。

    苏牧皱了皱眉,然后停止了施法。穆臣一挥手,一束魔法形成的锁链将苏牧的手锁在了身后。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苏牧问。

    破骞不说话,他上下打量着苏牧,然后伸出手掌,托起苏牧的刘海,看到了他额头的枫叶印。

    “来人,压进地牢。”

    五个人押着苏牧,带他穿过西院,来到了一片乱石堆中。这五个人有一人苏牧颇为熟悉,正是之前在海市蜃楼结识的白晨。

    一行人在乱石堆中转来转去,最后在三个巨石的夹缝处找到黑漆漆的入口。

    “师弟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找到入口后,白晨对着其他人说。

    “那就交给师姐了,破骞法师特意嘱咐过,这小子法术诡异,要让法力最强之人严加看管,明日定罪行刑。我等法力低微,就有劳师姐了。”

    “放心吧。”

    众人对白晨行了一礼,就一同离去了。

    “进来吧。”白晨笑了笑,带着苏牧进入了地牢。地牢黑漆漆的,白晨挥一挥手,墙上的魔法结晶立刻亮了起来。

    “晨姐,咱就在门口吧,还亮堂点。”苏牧讪讪道。

    “再往里走走,你这么帅的人自然有雅间,外面都是给漠西城的犯人住的。”白晨笑道。

    苏牧四处观望,周围都是黑洞洞的铁笼,只有走廊被灯光照亮,每一个铁笼里似乎都关押着犯人,这些人躲在黑暗中,用阴冷的眸子注视着来人。

    “漠西城?这些人不都是犯了院规的吗?”苏牧问。

    “不是,因犯院规被抓来的人很少,而且也只是面壁思过几天就放回去了。这些人都是漠西城的罪人,漠西城是拜血城的附属城池,五年前被拜血军队征服,你看那个,就是漠西城法王。”白晨指了指前方一个牢笼,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被铁链团团捆住的一双腿。

    苏牧感觉刺骨的寒冷,他见过无数死人,却没见过这么多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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