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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小石头认命地说道：“好吧，好吧，就知道你不会在意我的感受。不过你也别而高兴了，圣者级别的规则攻击，根本就是由灵魂直接出招的，就像你们举手投足一般，自己自然而然地就可以做到，也没有人去探寻如何做到为什么会这样。”

    听到小石头的回答，幸宇皱了皱眉，这还真让他有些想不通呢。圣者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难道不应该更加深入地研究自己的身体吗？连稀罕得几百万几千万年难遇的，拥有星空本命星宝都有兴趣研究，连自己的身体这么显眼易得的东西都不研究？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要知道，灵魂规则化之后，并非就是和精神力或者说神识精密合一的，如果能把精神力的规则化也研究透彻甚至自己的身体也研究透彻，难道还不能发现更多的秘密？前世道家就有一句话，说人体和宇宙都是最神秘难测的事物，如果能够研究透彻，也就能够超脱了。这也是道家思想中天人合一的由来，难道这个世界的星术师真的不知道这个道理？

    或者说？这是这个世界的星术师的短板？可是，能够修行到连灵魂都规则化的层次，能够拥有几百万年悠长寿命的星术师，会没有人去研究这些放在眼前的东西？就算没有道家的理论指导，可是那么多圣者总得有两个“奇葩”或者说与众不同的存在有兴趣吧？小石头都活了六百万年了，就算没有自己研究过，难道会没听说过？

    另外，让幸宇觉得更加怀疑的是，这家伙口口声声称自己曾经是达到神级的存在，想来也不会那么“肤浅”和“无知”吧？其他还有一些值得幸宇怀疑的地方，比如说，这个家伙总是变着法算计自己，之前的算计就不说了，可之后问他问题，看似没每次都能得到答案，可也都是像牙膏一样，不挤他就不出来。说得难听点，就是尿不净憋得慌。

    故而，幸宇不客气地喝问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是知道的。”

    这话虽然说得有绕口令一般，但小石头还真是听懂了。无奈啊无奈，因为幸宇已经把三昧真火给召唤出来了，就差深入到飞蝗石的表面炙烤里面可怜的灵魂……其实，幸宇这是借着机会给小石头“瘦身”呢。

    “好吧，我说，你别拿那鬼火烤我。”小石头悲哀啊，只好向强权低头了，而且怕幸宇不停下手上的动作，语速飞快地服软道，“如果你能够完全掌握规则，就会发现你的所谓的阵法虽然是不停变化的，其实规则本身是固定的，也就是说，规则是有具体形态的。”

    “恩？具体形态？”不用小石头再多说了，幸宇其实已经明白了。虽然他没有炼气化神之后的修行法门，但理论总纲还是懂的。炼神返虚的虚不是虚无，其实就是肉眼看不到的规则，而炼虚合道，就是把所掌握的规则给凝合起来，形成属于自己的**小宇宙。

    沉寂到识海之中，幸宇用冥冥中的直觉很快就模糊地感知到所谓的规则线条，于是他哈哈大笑一声：“十绝剑阵，给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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