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肉下锅之后,弗劳尔先是把肉放到凉白开里过了一下,然后在醋碗里来回晃荡了三次确定肉上面没有一点辣椒残留之后最终才送入口中。看着老爷子把肉在醋里倒腾的那劲儿我不由感到一阵牙酸。 肉入口,弗劳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时白时红就跟连环画一样。 看见弗劳尔这样子,我忍不住好奇问道:“味儿咋样?” 弗劳尔苦着脸道:“辣味没消除反而还沾上了一层酸味。先是酸,然后辣。我发誓这是我吃过最奇怪最难吃的味道。” 我幸灾乐祸的大笑,夹起锅里的毛肚在碗里过了一下之后直接送入口中。 轰! 毛肚入口的那一刻我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座火山在口中同时爆发,毛肚这种食物本来就容易吸收味道。在重油重辣的重庆火锅面前毛肚更是把这种特色发挥到了极致。我的舌头只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咸味之后便被胡椒的麻和辣椒的辣两种所覆盖。就好像有无数根牛毛针在我舌头每一个角落不停地刺一样。 囫囵吞枣的将毛肚吞下肚,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看到我这样子弗劳尔嘿嘿一笑,“你也不比我好多少嘛。” 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弗劳尔,这家伙已经把那碗醋放到了一边,身前只剩下一碗凉白开。凉白开里还泡着几片涮好的肉和蔬菜。 我笑了笑没有回应弗劳尔,而是默默指了指桌子旁边的餐车上那一大盆的土豆片。 没错,这些蔬菜都是弗劳尔的。这家伙没点多少肉,但是点了足足两个时蔬套餐,而且最要命的是在英国,时蔬这种东西一年四季基本上都一样,除了土豆还是土豆。 这玩意儿可比毛肚吸味儿多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