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感觉像飞上了屋顶。-《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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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停电了几个小时,啊啊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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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突然出口的声音,让四周安静了下来。
“殿下,卑职有一计。”
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有人觉得如果哈萨尔走了再打,那就算胜了,减少伤亡那是好事。有人认为那样体现不出大晏军的势头,而且哈萨尔还在,北狄军往后也会再次反扑,还不如趁这机会一次解决。最后讨论结果,一众将校都认为,今天晚上就是攻大宁城的大好时机。打是决定打了,可如何打是个问题。
“殿下,末将以为,要战,就得与哈萨尔一战。要不然,大晏军围了两月有余,结果却是在哈萨尔离开大宁之后破城。即便是胜了,大晏百姓和满朝文武会怎样说我们?与贪生怕死之徒何异?”
“不打败哈萨尔,如何安抚大晏百姓?”
“李将军,何必现在出兵?不如等哈萨尔离开,到时候大宁换将,攻之必破。”
“殿下,下令出兵吧。”有人在催促。
想到那个浓眉高鼻的男人,她有些%一%本%读-小说 xstxt感慨。
夏初七听了众人的议论,不由哭笑不得。看来赵十九的反间计真的奏效了,自古帝王都心疑,越是有能力的皇子,越是忌惮,何况哈萨尔还是皇太子?赵樽说,自从哈萨尔得到皇太子之位后,北狄内部的党争也没有停止,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阵前召回哈萨尔,无非也是一个党争的结果而已。只可惜了哈萨尔,能够成功阻止赵樽两个多月,却阻止不了一道圣旨。果然很多时候,能人都不是死在敌人的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殿下,如此一来,北狄军心必乱,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啊。”
众人顿时哗然,感慨了一声。
先前汇报情况的李姓斥侯长出例,抱拳汇报,“殿下,接到线报,因哈萨尔从永宁府一路败退至大宁,如今又在大宁与你胶着,北狄王听信了北狄六王巴根的谗言,认为他与你有私交,暗通款曲,互为照应,今日下旨召哈萨尔立即回哈拉和林。”
没有人再多说什么,只商讨紧急军情。
赵樽像是没有看见,正经地坐在首位,夏初七候在他身边儿。
“说说情况!”
一进去,这才发现耽搁这一小会儿工夫,里面已经整整齐齐的候满了军校,就连东方青玄也坐在里面。他俩一前一后的进来,她红润润的唇还有红扑扑的脸,明显有过亲热的痕迹……将校们轻咳着垂下了头,东方青玄也微微眯眸。
他没有反对,两个人很快入了议事大帐。
“我陪你去。”
夏初七激灵灵一下,爬起来,飞快地趿着鞋,跑了过去。
飞快起身整理好衣裳,他抱着头盔大步往外走。
“马上就来!通知将校们大帐集合。”吩咐完了,他回头看着她黑亮亮的眸子,目光一深,低下头来,将她想要出口的询问声又喂入了她的嘴里,狠狠地啃吻了一回,这才哑着声低低说:“你就在这睡,爷去去就回。”
“紧急奏报!”帐外的人又说了一句。
“何事?”
身上的人微微一顿,她扣紧他,听见他声音喑哑的发问。
“殿下……”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呃!”她终是合上了眼,细细品味,感觉像飞上了屋顶。
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炽烈的吻却让她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呼吸粗急,思绪混沌,除了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她什么也没法思考,只能愣愣地体会着从他唇上传递过来的热量,然后被他融化……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上了她的眼睛,她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盯着他看。
她“蹭”地瞪大了眼,却对上他一双像要燃烧起来的眸子。
“唔……”搞什么?
夏初七心里欢乐死了,觉得这货简直傲娇到了极点。不过她喜欢这个样子的赵十九。她笑着合上了眼睛,竖起了眼睛,却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只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包住了她的后脑勺,不等她询问出声,两片炙热的唇就堵上了她的嘴。
“好。”他喉结动了动,“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说了就不神秘了,不能说。”看着他眸子里的迟疑,她又诱哄他,“说,快说,说几句好听的。这两个月我都难受死了。”
“什么礼物?”
“我……没什么。”他像是不好开口,夏初七“叽叽”笑着,去捅他的胳肢窝,可他却毫无反应。她挫败地叹一口气,然后细心细声的哄他,“你说点好听的嘛?若是说得我开心了,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很有意思的礼物。”
“没生气,那你咋了?”
“我没生气。”他低低否认。
“你不是生气了么?你是傲娇王爷,冰山总裁,我服气了行不行?不过这一回,我是念着你行军在外辛苦,这才主动与你讲和的。要是下一次你还不搭理我,我可告诉你,赵十九,没这样好的事,我也是有脾气的,说不准一卷包袱就跑了,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气不死你。”
“你的脾气怎变得这样好?”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怪。
夏初七“嗯”了一声,“咋了?”
“阿七……”
“还成吧!”夏初七低低闷笑着,靠着他,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冬天一点也不冷了。默默闭着眼睛,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她一动不动,可他的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这样可好?”
暗叹一声“闷驴子”,夏初七戳戳他身上的甲胄,“你穿着这东西,**的格着我,我哪里好睡。”原本以为他会说“那你回去睡”,但他却是没有,想了想,起身把外套脱了,这才过来抱着她。
赵樽眼睛微微一眯,却是没有再问,替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东方青玄说的话,哪里当得真?你还信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
夏初七微微一愕,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得是多闷的一个男人啊?一件事憋了两个多月,什么也不问,装大度,原来心底真的介意着,还介意得很深。可她不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清楚有些话,诚实并没有好处,只会让他心生隔阂,还不如善意的谎言好。更何况,在她的认知里,东方青玄偷袭那个蜻蜓点水的戏弄,本来就算不得“吻”,真正的吻应当是由心而至的情感体现。
“你让他亲你了?”
赵樽唇角抽了抽,紧着她的手,终是问了出来。
“你这个人!”夏初七撅了撅嘴巴,龇牙咧嘴地瞪过去,伤势要咬他,“赵十九,性子孤僻不是问题,我可以把它理解成很酷。可话憋在心里,就像有屁不放是一样的,不仅膈应别人,也膈应你自己。”
“没什么了。”他黑眸深深,良久却是叹了。
“说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抚着他的脸,他刮手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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