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光子自从那事以后,立马成了玉田的心腹,一直跟着玉田。 但是光子这小子偷东西是一种瘾。这也是玉田最恨铁不成钢的地方。光子不缺吃不缺,但是还是依然去偷。 后来玉田带光子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什么,是一种心理疾病,就像露阴癖一样是病, 每次光子偷的东西。玉田会主动把东西还回去。 但是玉田这人重感情,毕竟光子除了偷东西,别的还好,对他是忠心耿耿。 我刚出狱的那个冬天,王飞翔,老蔡他们围着刘馆长要年终奖,就是这小子一钢管把王飞翔挂彩了,最后被我在殡仪馆追了几圈,直至追悼后区的打了个半死的那小子。 这小子自打被我狠揍后,一直躲着我。 时隔几年这小子,明显的比以前会打扮了,更油条了。 从前一身乡坯味如今却穿的人五人六的,脖子上还带着一根黄金项链。 给我发的烟竟然还是软中华的。 我一见是他,心里顿时又了底气,这小子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玩阴的。 我接过烟直接了断的问: “还偷吗? 光子笑了,他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从他所表现出来的表情上,我这么一问反倒是在夸奖他似的。 光子给我点燃烟后说:“老毛病了,不偷我心里痒痒,跟猫挠的似的。改不了? 我歪着头笑着,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短暂的凝聚后,随风而散。 我说:“你跟着玉田又不缺钱,干嘛作孽自己?这阳北三教九流,耙子最为不耻,玉田这两年干的不错,安康路几乎翻了一个底朝天。 你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干嘛呢? 光子知道我和玉田的关系,对我特别的尊敬说: “以前不懂,拘留所,看守所,我没有少进,但是我就是这个老毛病,一天不偷东西,我手就痒痒。 但是玉田哥说了,只要不偷五十块钱以上的东西,就不够立案的,警察拿我也没有办法,大不了骂我几句。 我现在是不偷大的,偷一些小东西,我过过心瘾就行了。 我笑着说:“光子别瞒我,你们四三个刚才背的包里面是什么?人可以坏,但是不能恶,凡事有个度。 你也是咱大骨堆人,这老橡胶厂筒子楼里面住的老员工,哪一个是有钱的,七十年的老房子,现在还有人住,你偷他们,不觉的亏良心吗? 你也是个爷们,跟着玉田这么多年,玉田现在又是搞拆迁,又是盖楼房,眼瞅着你们这生意就要做大。 还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怕坏玉田的名声吗?光子一脸憋屈的说:“冰哥,你这次真是误会我了?他说完,对身后的那几个人,一副大爷的样子摆了摆手说:“把包拿过来,给冰哥看看? 他说完,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回到车里提着三个黑色背包,小跑着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