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另一方面,我越是隐忍,吴浩越是得寸进尺。 他试探性的对我sky酒吧提出收购,我张口就是一千万。 吴浩的手下一听我漫天要价,一句话不说就摔门而出。 其实这酒吧连300万都用不了,我不过是在刺激吴浩,因为吴浩已经扬言他势在必得。 他对外还说什么,那酒吧就是他女婿的,只不过交给我搭理,如今却被我占为己有,他到处辱我的名声,妄想利用流言蜚语攻心战,让我放弃酒吧。从这一点看,吴浩对我的脾气还是做过功课的。 双方对垒最怕的就是对手,知己知彼。 其实说真心话,当吴浩开始清洗房辰身边的兄弟时,我已经做好了全面蹦盘的准备,我的这步棋下的很大。 那就是放弃兄弟用血换回来的房氏集团,来构建我所设想的事业。 因为我想把我们这群老兄弟洗白,毕竟我们不是流氓,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而不是人家嘴里的混混。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有人利用自己的知识和学问,改变人生。 但是我们这群兄弟,一没有知识,二没有技术,怎么生存,难道就每天狼藉在ktv靠看场子为生吗? 虽然外人看着光鲜,牛逼,有面子,其实我们最清楚,我们一无所事。 殡葬生意虽然辛苦,但是却一本万利,如今的社会讲究排场,面子,而且 我还有这个资源,我本身就是殡仪馆的人。 我丁姥爷又是殡葬业的泰斗,如果我举旗弄个殡葬服务公司,丁姥爷随便介绍一些生意,就够我起步了。 但是狗头,他们显然不理解,他们认为干殡葬业丢身份。 毕竟狗头。和郭浩曾经也是阳北市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但凡道上的混混,哪个不认识他们。 如果干起殡葬业,人家会这么看他们。 所以我必须动点脑子。放任吴浩的进攻。 但是我更清楚,sky酒吧是我的最后一块阵地,换言之这个酒吧,如果再失去了,我tmd真的就是被人锁死了脖子。 我一直在犹豫。徘徊在进攻和防守之间徘徊。 如果进攻房辰两头受气。 如果继续防守,酒吧还给吴浩,我的最后一张底牌也就打完了。 房辰的处境很艰难,我特能理解他。 房辰喜欢的是那个大学刚毕业,考进阳北报社的实习小记者,但是却不能保护她。 房辰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在吴浩的淫 威下,犹如一只被绑在案板上待宰杀的羔羊,却不能去救她。 我听狗头说,那可怜的紫萱老家是阳赐县苗家镇的。出生在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家庭,姐妹三个,她是家中的长女。 父母背朝黄土面朝天,种了一辈子的地,供这个女孩上大学。 也许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紫萱也争气。 传媒大学毕业后,她通过自己的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过关斩将进入阳北报社。 但是却因为房辰,让自己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吴浩最让我不能容忍的事,他竟然把安排一群泼妇到紫萱老家。那一个闭塞的村庄去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