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是打我的脸,就是吓我,嘿嘿,这风水轮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这人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特爱记仇。 我话刚说完,煞气之尊低着头,象双打茄子消失了。 我笑着说:“跑的了和尚跑不掉庙。 雪下的越来越大,寒风鬼哭狼嚎似的,在猛烈的拍打着车窗,一辆白色小轿车在经过十字路口时,似乎看见了地上的尸体。 开车的司机下车后,离远处瞅了瞅,随后快速开车离开。 我原以为,这个司机会报警,但是等了半个小时后,警察依然没有来。 我本来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是望着那两具尸体,有些于心不忍,便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十几分钟后,一辆警车闪着耀眼的红绿灯,开了过来,那警察停在我的车旁。 一阵寒风冲进车内,我竖起衣领,缩着脑袋,简单的向警察描述我看的的车祸经过。 那警察穿着一件带亮光的大衣,戴着一顶火车推的棉帽子,一边认真的记录,一边让旁边的警察,在对讲机里向指挥中心汇报情况。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一辆依维柯勘察警车,开了过来。 从警车上下来三四个人,把警戒线拉了起来,随后一个警察拿着强光电筒,走到尸体旁,蹲下检查尸体后,确认人已经死亡后,又摆手让另外一个警察拍照。 等那警察忙完,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夜间无人的公路,出其的冷,我不停的跺脚。 让全身不被冻僵,那几个警察翻来覆去的问我,当时什么情况,我说了一共三四遍。 几根烟功夫,一辆白色金杯面包车,开了过来,车上写着,六泉殡仪馆的字样。 我一见同行,便走了过去,让我颇为意外的是,那殡仪馆车上竟然就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拉开车门,面无表情的下车,她见我走过去,警惕的瞅了我一眼问:“你干什么? 我解释说:“我是阳北市殡仪的,和你是同行。 那女人一听我是同行,客气了许多说:“你是阳北殡仪馆的,蔡依山,那个死老头子,还好吧? 我说:“蔡大爷是我们班长,还好,你认识他? 那女人把手套戴在手上说:“那死老头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对了,老蔡个人问题解决了吗? 我摇了摇头,往蔡大爷脸上抹金的说: “还一直单着呢?他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 那妇女乐了,撇着嘴说:“就他那熊样,谁愿意嫁给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 一个带队模样的警察见我们一直聊天,走到我们身边说:“时间不早了,一会天亮了,兰姐把尸体先拉走吧! 那妇女,不好意思对我说:“那我先忙了,等回头到阳北,让老蔡请我喝酒。 那女人说完,从车里把裹尸袋取了下来,随后把汽车的后门打开,径直走向尸体。 那妇女毕竟是一个女人,移动尸体的时候明显有些费劲,我跑过帮忙,那妇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递给我。 我戴上手套,双手按着遗体的退部,把尸体的两条腿握在一起,我和那妇女一头一尾把遗体平移到裹尸袋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