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男人笑着说:“你们也够辛苦的,这小子没少折腾你们吧!林所长一脸苦笑说: “可不是,哎,打了几个人,我们按都按不住,他不发病的时候,还是老实,一发病就喊找他妻子。 我琢磨,一定是这小子家人花钱给他找了个媳妇,他妻子受不了他有这病,就跑了。 你看看这小子现在挺老实,打起人来都是下狠手绝不含糊。 那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雾说: “还有你们警察治不了的人?哈哈,别的咱不敢吹牛,但凡到我们这得精神病人,哪个不被我们治的服服帖帖,我们是专治各种暴力狂,你放心交给我们。 正在这时,两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林所长简单和他们交接,又带着我,楼上楼下的跑,又是验尿,又是抽血,又是量血压,忙乎了半个多小时,在确诊我没有传染病后,林所长他们就离开。 那中年男人见林所长一走,笑眯眯的脸上,立马变的目光凶狠说: “把衣服脱掉。 我一愣,迷惑的望着他。 那中年男人从柜子里抽出一根电棒,用手指一按,哧哧拉拉的电打火,顺着电棒头冲了出来。 我立马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开始脱衣服。 随后脱了个精光,那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的,把我的衣服穿在自个身上,对着镜子扭了扭说: “不错挺合身。 突然我电话响了起来,中年男人从我裤兜里掏出我的电话,看了一眼说:“呦,你小子手机不错。 他看着来电显示问: “邢睿,是你什么人。 我木讷的说:“亲戚。 中年男人嘴角一样,眼神阴险的把手机关机了,随即把我衣服口袋里翻了个遍,把我的钱包掏了出来,对他身边的那两个年轻医生说: “小马,小王,你们把他带病房去吧! 那两个医生瞅着中年男人说: “戴主任,你看这衣服和手机你都留下了,这钱能不能,,,,, 戴主任脸一绷说:“我是替他保管,去,,去,,去。 那两个医生自讨了没趣,愤愤的带着我出了值班室。 我光着身子冻的上牙直打下牙,跟着他们出了大厅, ,我算是看出来,那四层楼不过是这医院的门脸,真正关押病人在后区。 大楼西北角有一条狭长的通道,小马一路上一个劲的骂娘,小王安慰他说: “别发牢骚了,谁叫他取了个媳妇,岳父是院长呢? 因为我光着身子,连个鞋子都没,地面有些扎脚,我走的异常缓慢,小马提脚踹了我一脚骂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