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硬磕硬-《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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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冲下来的时候,那些赌客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场子即将被冲。

    我站在楼梯上,望着仿佛菜市场的一样的人头攒动。

    那整个大厅至少有二十几桌子,每张桌子顶上挂着一盏照明灯。

    赌桌上堆满了红皮现金。

    显然那些看场子的马仔,注意到我们一群人,来着不善。便提着砍刀向我们冲过过来。

    一时间整个赌场乱了套,赌客开始哄抢桌子上的现金,往后门里拥挤。

    那些赌客和看场得马仔乱成一团,不过很明显,赌客只为逃命,而那些看场子的马仔明显经验丰富,目光直勾勾的投向我。

    我二话不说,轮刀冲了上去,一个男人抡起一把加长的关公刀,朝我的右胳膊挥了过来。

    我嘴角一撇,反逆向一个箭步,冲倒他面前。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不退者进,对方这一手我太熟悉了,在武校里,长柄武器,厚重但是不使用,需要把握敌我之间的距离,一旦距离过近,往往没有防御能力。这关公刀对一般人来说,是具有强烈的震慑力,只能吓唬一般人。但是对于我这种武校出身的练家来说,那长刀就是个拖把。

    我近身后,扬起右手的砍刀,对着他的头部一刀,那男人惨叫一声,把刀一扔转身就跑,我快步追上他,对着他的右腿又是一刀,那人象一头黑野猪似的,往前一个匍匐倒在地上。

    那十几人见我动作麻利,下手凶狠,瞬间把我围了起来,他们显然久经沙场,已经看出来我是带头的。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整个地下室狭小,出路已经被我们封死,后门的小通道,已经被那些赌客挤满,他们想逃出去,已经很难了。

    同样我也看出来,对方和我们对砍的时候,都会拼命保护一个的穿黑色夹克的男人,那人不过三十多岁,身材矮胖,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金项链,目光凶恶的盯着我。

    我快步向他移动,四个人径直对我冲了过来,四把泛着白光的砍刀对着我头,砍了过来。

    我显然缺少群殴的经验,我惊奇的发现,自己一不当心已经冲到了,人群最里面。

    我已经被对方的人死死的围住,我刚注意前面的人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右侧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挡。

    ,,,扑哧,,,一刀。

    我右侧一个男人对着我的胳膊砍了一刀,一股冰冷的感觉掠过全身,那感觉不疼冰凉凉的,就象冰块滑过肌肤的感觉。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紧接这腹部又挨了一刀,我本能的挥刀对我面前的一个男人狂砍,我当时已经狂暴了,我象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直直的往人群冲。

    那些人见我挨了几刀。不仅不退反而一个劲地往前冲,开始往后撤妄想和我拉开距离。但是很显然我中了他们的圈套,他其实是把我往地下室深处引。

    我冲个那个带头大哥的面前。无视他身边的所有人,对着那个大哥头上就是一刀。

    那男人显然早有预料,猛然间爬上赌桌往后滚,在桌子上一个鲤鱼打滚趴向另外一张桌子,我刚追上去,杀了一个回马枪,对这我的胸口砍了过来。我眼疾手快的往后一昂,躲过这一刀,爬就来就去追他。

    我那时候只要一个念头。擒贼先擒王,只要干掉你,你手下的那些人就会失去主心骨,我tmd谁也不追。我就和你死磕。

    两股人混战后。打的天昏地暗,我们和对方的人在人数几乎对等,谁也没有不让谁,拼得就是士气。

    我追那个大哥,一张桌子一张桌的换,那光头大哥,根本不敢跟我停留。

    他jb也许慌不择路,从一张桌子。跳到另一张桌子,他手上的砍刀。压根跟tmd篝火棍似的,成了摆设。

    真硬了那句老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我就纳闷那光头大哥,身材矮胖,怎么跑得跟兔子似的,我越追不上,他我越心急,我在心里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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